悄无声息的领着一帮奴才退了出去,等站在外面,抬起上半身时,才显出脸上残存的震惊表情。
皇上小的时候他就在跟前伺候,十五岁有了通房丫头,十六岁上大婚,登基后经历了一次大选,两次小选。
后宫佳丽三千,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皇上临幸妃嫔的夜晚,哪怕是皇后,他都候在外面。
于是练就了一个独特的本领,根据一点点声音他就能判断出皇上到底尽没尽兴。
像今儿这种,还未开始,已经朗笑了不少次的情况,哪怕是皇上大婚都未曾见过,稀罕啊......
再一想那位云翕姑娘,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至于这位能不能长久的得了圣心,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看来今日后,要小心应对这位姑娘了。
屋外的奴才如何心思,根本影响不到内室里的两位。
本来皇上的意思是来个鸳鸯浴,奈何小家伙拼命反对,于是隔着帘子,两人泡在不同的浴桶中。
水声哗哗中,气氛慢慢变得不一样,好似稍有不慎,空气就能烧起熊熊烈火来。
“把脸上手上的妆卸干净。”
皇上听到对面的水声踉跄了一下,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隔壁的沈玉暖郁闷了,明明自己早就被洗刷刷过好几回了,只把要脸上的妆卸掉就好了,怎么糊里糊涂又泡上了?无奈。
沈玉暖慢悠悠洗完,跨出浴桶,抬眼看到之前挂在屏风上用来擦身的细布和衣服不翼而飞了。
皇上真是恶趣味满满,沈玉暖没办法,气的直跺脚,好半晌还是妥协了,就满足这位大叔的恶趣味好了!
“皇上......”
叫了一声不回应,又大声重复了一下,还是没回应。
站在屏风后面的某人直翻白眼,洞房花烛这是不打算过了?
她哪里知道,慵懒的坐在床边上的齐定邺,就着昏昏暗暗的烛光,照印在屏风上她的身影。
和他之前猜测的没有出入,不,是比他预估的还要让人难以自拔,简直像某种要命的药剂,既美好不愿破坏又渴望的要死。
无奈笑,他何时如此急切过?哪怕十五岁那一年也没到这种程度吧?
就在他打算结束这种玩笑,就地正法这个小女人的时候,屏风处突然伸出来一个小脑袋。
“皇上,能帮云翕一个小忙吗?”皇上装模作样点头示意她说。
“那个,帮云翕递一下衣服可好?”
皇上的眼神暗了暗,气息危险起来,可惜某人一概不知,还在无知无觉眨巴着眼睛卖萌,“可好?皇上可好?”
如果都这样了,他还能保持绅士,那就枉为男人了。
他快速掠到屏风后面,惊得沈玉暖尖叫,下一秒就被打横抱着出了屏风,直奔床榻。
“可喜欢?”
沈玉暖脸色爆红,她是声控,这人平日说话很是威严低沉,大概是为了皇上的气势,不动声色间把握主动在自己手中。
可刚刚的那个声音,真的勾到沈玉暖了。
给她的错觉是,对方深爱她,温柔霸气都给了她。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么帅气的男人如此的逗浓?
看身下的人就是不答话,只拿那双慢慢染上情意的眼睛凝望着他,皇上急了,死死忍着难受,就是要问出答案,“乖,可喜欢?悄悄告诉朕。”
被情绪支配的男人,早已忘记了帝王威仪,尝到小女人的味道时惊讶了一瞬间,意外的香甜?有股清淡雅致的气味。
第一想法是,捡到宝了!这还哪里忍得住?奉身征伐就是了......
疼痛袭来时沈玉暖思绪回笼,她疼,他怎么能如此享受?
又想起方才的猜测,眼睛提溜一转,放在男人脊背的手指用力,一道道浅色血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