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可谓是真正的稀世至宝。
毕竟,这是一用便无的。
面对叶凉的问语,水之谣那玉面之上平静如水:“嗯。”
语落,她亦不顾叶凉的惊愕,随意的便将那虽未真正动用,却已然算得上使用过的金夕命丝收入袖中,好似个没事人一般。
看得这一幕,叶凉那白皙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我以为,你于我的身后,替我挡了万千仇寇,已然足以。
却未料到,你还不放心的,在我身上悄悄放了这金夕命丝。
想及此,他抬眸轻落于水之谣那无半点波澜的玉面之上,感慨吐语:“值得么?”
为了我,付出这般的多。
“有些人,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必须那般做。”
水之谣轻吐一语后,她看了眼那睡于叶凉背脊之上,似无大碍的言鸢,为其轻引过一抹疗伤的玄水后。
她那素纱倩影,终是缓踏而出,头也不回的清冷吐语:“走吧。”
叶蓿凝看得她那似清傲而行离的倩影,踏步走至叶凉身旁,吐语道:“凉弟,你不要怪水姑娘,她是因担心你,才生了你的闷气。”
毕竟,叶凉不让水之谣跟上山,水之谣又怎能不担忧?
尤其是,当水之谣看得他脸上的虚白之时,再加上之前感应到,曾有一瞬那金夕命丝泛起一丝波澜之事,两相叠加。
她更是肯定,叶凉或差点就有性命之危。
想来,若非她死死的克制,再加上那金夕命丝未动,她早已飞掠上身,替他战尽一切了。
所以,虽然她不知,叶凉后来是如何令这差点自发救主的金夕命丝未再轻动,又是如何解决的问题。
但她知晓,他定负了重伤。
如此,她自然是为其硬抗而不懂照顾自己,而气闷了。
“我明白。”
叶凉望得水之谣那渐渐行离的清寂倩影,似了然般的吐了一语后,他转而看向叶蓿凝,淡笑道:“走吧,姐。”
“嗯。”
叶蓿凝点了点首,在确认言鸢无碍后,亦是未有犹豫,跟着叶凉一同朝着那水之谣跟随而去。
随着三人的彻底行离,这一地,终是不剩半点生机。
有的仅是那森森白骨、腥红鲜血、遍野残尸以及那无边死气。
...
数天之后,白凤府古殿之前。
数十道流光陡然从天际飞掠而过,落至那中央广场处。
当得那流光散去,亦是显露出了那众人的身影,其身上玄力滕涛澎湃。
若是有在此,或便可发现,这数十道流光之中,起码有着十道以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力量,似玄君的力量。
如此庞大的势力,倒是令人惊骇。
在这一群人之中,为首的是一名着深黑长袍,略显沧桑的非凡脸颊之上,斑驳胡须点缀,为其增添了点点沉稳之意。
那浓眉之下,一对双眸彷如鹰隼,锐利而不失内蕴。
其整个人虽非魁梧,却带着一股不怒而自威之感,令得苍生畏惧、万物心悸。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云王,穆元海。
轰!
然而,这刚落地的穆元海,还未如何行径,一股澎湃的玄力,便是裹挟着那滔天的愤怒从其体内席卷而出,直震九霄:“杂碎,该死!”
只见得,那入眼之处,除了那残垣断壁以及无数尸身外,那古殿正门前,庞云海那尸身正被绑缚于粗木之上。
其头颅耷拉,浑身透着近乎黑色的血痂,肌肤僵冷,显然是似去了生机。
而那在庞云海的身后,那古殿外墙壁岩之上,柯木真等众人的尸身皆被一柄柄轻剑穿身,好似镇死在那墙壁之上一般,萧瑟、凄凉。
在他们的尸身之下,壁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