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了,别叫我前辈,你可以叫我敕老,也可以叫我老掌柜...”
“或者...”
他眸中泛过一缕狡黠,老神在在道:“叫师父,也可以,反正别叫前辈。”
“好吧,敕老,那晚辈先告辞了。”叶凉道。
敕心见其不开窍,不由怒意再腾,道:“走走走,马上走,老头我看到你就头疼!”
对他这气语,叶凉还当真‘不客气’,直接便是掠空而起,离开了此地,看得那敕心,气得差点跳脚。
“哈哈...”
就在此时,那朗笑之音陡然响起,循声望去,那本应在闭关的叶饬,却是直接从远处踏掠而来。
敕心看得叶饬那,瞬间踏近的模样,没好气道:“笑什么笑,再笑信不信老头我不帮你了。”
“你不会,毕竟此事,可不仅仅是帮我,还是在帮你这好徒儿。”叶饬淡然一笑。
“行了,就这不开窍的小子,老头我才不要他当我徒弟。”
敕心这边嘴上才说了一句气话,那边,又忍不住关心此事的问道:“说真的,你当真打算,不将彼河剑的事,告诉他?”
“时机未至。”叶饬意蕴深长道。
敕心自然理解,叶饬所言的时机未至,是什么意思。
他道:“这倒是,以这小子现在的能力,告诉他了,也只不过是给他徒增烦恼,多生忧患罢了。”
“莫说他,纵使是现在,为一缕魂躯的你我,不一样如此么。”叶饬清楚,以他们现在的力量,也只能将彼河剑封印,而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其内‘问题’。
“戚...”
敕心不屑道:“要老头子我的本尊在此,弹指之间,便可将这小事解决了。”
闻言,叶饬未有反驳的摇头一笑后,他直言道:“接下去的这段时日,我会借婆榕树之力,蕴养这一缕残魂,你若无事,便不用打扰我了。”
“你是打算,开始为你那绝剑(彼河剑原名),最后的‘爆发’,做准备了?”敕心似知晓什么般,问道。
“嗯,以如今的情况看,彼河剑的封镇,已然维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叶饬神色难得肃然:“以防万一,我必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以提前做好准备。”
“毕竟...”
他苍悠而语:“将一切赌注,都压在两个(白洛水、叶凉)小辈身上,终究有些太勉为其难了。”
“行吧行吧,这事不归老夫管,老夫也管不着,反正,你记住,你此次欠我一个人情,就行了。”
敕心随意的挥了挥手,并在与叶饬又稍稍言语几许后,便离开了此地。
待得他离开,叶饬缓缓抬头,以那苍邃金眸,凝看向叶凉离去的方向,悠悠而语:“凉儿、洛水...”
“希望,在剑内那物,破封而出前,你等可完成,我所交代的一切,不然的话...”
他仰望着苍穹,怅然而语:“神府九界,或终成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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