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不是还有几句话要说吗?”
黄求还道:“不瞒朱总督,太子此行带兵十万,这些兵你都看了。不知道跟美洲兵比,如何?”
朱濆说道:“太子亲兵,万里挑一,美洲兵自是不能比。”
黄求还道:“话虽客气,但也实在。不过这些兵可不是太子亲兵,不过寻常兵弁而已,只是刚刚在沙场上走过一遭。这样的兵,国内还有三十万。辅兵则有六十万,还有欧洲、非洲、澳洲之兵,久经沙场者不下百万。朱大人,不敢自误啊!”
朱濆心情很不好。
不是怕,而是怒。
“你说这番话,是你的意思,还是太子的意思?”
黄求还道:“有区别吗?”
朱濆道:“当然有,你是臣,他是君。”
黄求还耸耸肩:“就当是在下的浅见,朱大人请吧。”
说完拱了拱手。
“我可以走了?”
朱濆突然感到不妙。
黄求还道:“或者您留在这里伴架也许更合适。”
朱濆心理很矛盾,留在这里伴架,以示忠诚,倒也说的过去,但为什么对方要强留自己呢?
朱濆突然心中一冷:糟了!
脚下一急,就要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