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听后尴尬地笑了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对了，你那个同学都灵川好一些没？中秋节你好像是来看过她吧？”赵欣想不到其他话题，又不像氛围太尴尬，于是问了出来。

“什么？”上官虹玥听出似乎是个女名，又听中秋节来看过，更是生气，心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花花草草？”

赵欣听上官虹玥似乎发怒，吓得转过身去，却见上官虹玥瞪大了双眼，咬着牙，不明所以，谁能告诉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个……她一直昏迷不醒，也不见好转。”凌晨边说便看向上官虹玥，心想：“完了完了，这和死了有区别吗？”

赵欣见两人眉来眼去，不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便觉得自己不该来，忙道：“那你多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说着起身便走。

“谢谢你啊。”凌晨道。

“不客气。”赵欣回过头看了看凌晨一眼，又看了看上官虹玥，但上官虹玥却将脸别朝一边，于是急忙往外走了。

“那都灵川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上官虹玥见赵欣走后质问道。

“算是朋友吧，现在昏迷不醒。”凌晨忙解释，希望不要在捅出更多的篓子。

“你中秋节不理我，就是来这陪她了？”上官虹玥气道。

“我就是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碰到万福德了。”凌晨不得不撒谎。

上官虹玥将信将疑，只得作罢，不过最好还是去看看那个都灵川。

凌晨因为动了手术，虽算不上是大手术，但身体终究有些虚弱，吃过东西很快便睡着了。

上官虹玥趁凌晨睡着，便到咨询台去查都灵川的住院信息，到了咨询台，值班的人正是赵欣。

赵欣见上官虹玥朝自己走了，不明所以紧张起来。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上官虹玥走到咨询台，不记得凌晨是否有叫过这女医生的名字。

“赵欣。”赵欣微笑着道。

上官虹玥看着赵欣，暗骂：“笑得那么甜干嘛？一整天就知道笑，八成就是因为你对着凌晨笑才……才什么？唉……”上官虹玥摇了摇头，道：“赵医生，你帮我查查都灵川是住那个病房？”

“对不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病人信息，除非你是病人亲友。”赵欣仍是勉强笑了笑。

“我是病人朋友啊！”上官虹玥严肃道。

“那请问你，病人几岁？”赵欣知道上官虹玥是找茬来了，也不再面带微笑。

“二十左右。”上官虹玥道。

“左还是右？”赵欣接着问。

上官虹玥知道赵欣故意为难自己，道：“喂，刚才我们才见过的，我认识凌晨，凌晨认识都灵川，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不是吗？”

赵欣听后强忍住怒气，心道：“怎么之前不觉得你把我当朋友，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凌晨怎么会交上你这种朋友。”但既是医生，仍得尊重职业，道：“对不起，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上官虹玥肯定赵欣不会轻易就范，严肃道：“那我是警察，我要查凌晨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要看警察证吗？”

赵欣听后咬牙切齿，彻底对这个女人无语了，双眼看着上官虹玥，手在咨询台上胡乱翻着记录簿，翻了片刻，却也不看，道：“1314室。”她之前去过几次，早就记住了。

“你……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是1314了？”上官虹玥见赵欣压根没看记录簿一眼，便告诉自己都灵川的病房，更何况这数字还是一个1314，明显是逗自己玩，自然不信。

“我看过了，就是1314，你要不要自己查查？”赵欣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上官虹玥觉得那么大本，也不知道那都灵川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要是自己查，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