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医生怎么说？”都灵川突然紧张起来。

“医生说……他明天就会醒过来。”凌晓都不明白自己为何竟然如此信任夜九。

“真的？”都灵川喜极而泣。

凌晓看都灵川也是极其关心凌晨，心中很是感激，道：“真的。”

“医生……真有这么说过吗？”明朗好奇，关上门，也朝凌晓走去。

“呃……是这么说过。”凌晓觉得夜九比医生要靠谱得多。

明朗听后也高兴了起来。

夜九见凌晓不语，竟然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是啊，向来如此，自己经历了八十多世的轮回，早该看透，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就这样，没有相送，没有告别，夜九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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