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伊凡更绝望了。

哪怕啥都不想，那个家伙还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的精神法术，居然那么强大？

伊凡很快想到，其实不是那个家伙的牧师等级有多高，精神法术有多强，而是自己已经乱了，心乱了，再加上那个女熊猫人，之前拿着竹节鞭凌虐了自己那么长时间，身体和心灵双重受伤，伤得很重，导致精神不济，这才被那个家伙趁虚而入。

而随着那个家伙一点点问，自己的心灵防线越来越弱，再也挡不住了！

虽然知道是这么回事，伊凡还是没办法。

他知道，自己完了。

本来还想着，逃估计不可能逃出去了，但至少可以拿自己脑子里的秘密交换，大不了叛变就是，反正有汉斯先例，有多难？

叛变这种事，习惯就好。

但现在，哪还有谈判的筹码？

没有秘密的自己，凭什么活着？

恐怕等不到天亮，自己就要死了吧？

伊凡很绝望，心如死灰。

他不怕死。

只是还没有晋升正式法师就去死，真的不甘啊！

伊凡发誓：

谁能让自己在死前晋升正式法师，自己这条命，甚至整个灵魂，就是谁的了！

如果你是神，我就是你的虔信徒；

如果你是魔神，我也愿意投身恶魔，哪怕为你毁灭世界！

只是，神灵又怎么会理自己这种蝼蚁呢？

伊凡彻底绝望，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他现在最痛恨却又最想听到的声音。

“正式法师？能有多难？加入艾泽拉斯教会，信仰艾泽拉斯众神吧！我保证，你一定会晋升正式法师的，一定会！”

高文起身，圣光从身体内透射出来，将他衬托成一个无比圣洁的牧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高文·潘德拉贡，千岛公国的五王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艾泽拉斯教会的大主教。那么，你愿意皈依艾泽拉斯众神吗，接受众神的恩赐，成为正式法师，甚至更高级别的法师？”

伊凡倒在地上，脸上还沾着石灰粉。

看起来很白，苍白。

苍白中还染着血，他自己的血。

看着光芒万丈的高文，他愣了，愣了好长时间。

然后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惨，有些决绝。

“我愿意！”

……

……

伊凡皈依了，成了艾泽拉斯教会的信徒。

虽然还不是虔信徒，但对高文来说，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通过“思维窃取”，他看清了伊凡的心。

伊凡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潜行者，也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法师。

不同的是，天赋对潜行者来说很重要，但对法师来说，却不算特别重要。

光有天赋没有，还要有名师，有资源，有机会。

财侣法地，一个不能少。

伊凡只有天赋，根本没用。

这个世界上，脑子够用天赋够好的人，真的那么少，以至于法师的数量，比其他任何职业都少？

不，不是这样的。

只不过大多数有天赋的人，没那个机会而已。

伊凡从7岁开始学习魔法知识，当了15年的法师学徒，很清楚这一点。

对他来说，谁能让他接受系统的魔法培训，谁能给他看不完的魔法书，谁能让他有机会晋升正式法师，他就跟谁。

鼠盗首领不能，因为鼠盗首领不是法师，鼠盗里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正式法师。

“血月法师塔”可以，但一个潜行者，一个不算太强的潜行者，又哪有资格加入“血月法师塔”？

所以，伊凡真的找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