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被人打掉了三颗”
郑贺民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胸中滔天的怒火,还有一丝丝的忌惮,冷声说:“让人盯着这个保安,如果有机会做掉他。”
做掉他!意思很清楚了,王坤错愕地看着郑贺民,难道,难道老大打算对德叔动手了?这个保安只是个保安没错,可看今天的样子,肖雪是要死保他的,而肖雪的夜色酒吧,却是德叔手上最大的一个聚宝盆,杀掉这个保安必然会引起德叔的反弹。
可之前几天,老大不是说还没有到和德叔开战的时候吗?
“刚才那个小子说的话,我也听另外一个人说过类似的话,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么?”郑贺民似乎是在问王坤,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淡淡地说。
王坤愣愣地摇了摇头。
而郑贺民,似乎是想到了那个人的名字,眼神里闪过一抹深深的敬畏,随即便阴狠地咬着牙说:“总而言之,按照我的命令做就是了,这个人不铲除掉,我睡不着。”
说完,郑贺民就起身走了。
富丽堂皇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外面。
因为就处在一个公园的旁边,所以香格里拉大酒店附近出来的景色很不错。
李牧尘和肖雪两个人一出来,肖雪就放开了拉着李牧尘衣袖的手,走到了马路边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
肖雪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肖雪既不说话,也不激动,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任由冷风吹过,带起了她的发梢。
此时此刻的肖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的雕像,她就坐在那里,有一种让人心颤的孤单。
李牧尘静静地站在肖雪的身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肖雪。
一分钟。
两分钟。
第三分钟,肖雪还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李牧尘却蓦地转身,迈步朝着香格里拉大酒店走去。
“站住。”身后,肖雪叫住了李牧尘。
“你要去干什么?”肖雪的声音从冷风里飘来。
“杀人。”李牧尘简单地回答。
身后,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一双晶莹柔软的小手,带着一股子香风和一具柔软的躯体,缓缓地从身后环住了李牧尘的腰。
那双手,环抱着李牧尘的腰,十指紧扣。
李牧尘错愕地低头看着在自己小腹上交叉紧扣的十指,还未说话,却听见身后的肖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声音说:“别动,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就一小会。”
李牧尘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团温润柔软的水包围着,只是现在的李牧尘,却没有一点异样的邪念,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肖雪抱着。
在李牧尘的背后,肖雪微微闭上眼睛,安心又贪婪地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李牧尘的后背,微微叹息了一声。
一个女人,在这个滚滚的红尘世界里摸爬滚打不靠天不靠地,就靠自己生存,难不难?难啊!别人看到了肖雪的风光,一声声的雪姐后面肖雪一个女流之辈在绝大多数男人都混不下来的地下世界里硬生生地挣出了一点自己的名声,有多难,是看不见的。
为了保住现在有的,肖雪必须要忍,别人能忍的,她要忍,别人不能忍的,她也要忍。
她知道做女人很命苦,落到了风尘里靠自己吃饭的女人更命苦,所以她对自己手底下的小姐各位的好,别说静安区,就算是整个中都市的小姐都知道肖雪堆在自己的姐妹那是没话说的,再刻薄的人,在这方面也要对肖雪竖起一根大拇指。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肖雪的忍耐上的。
肖雪承受了太多太多,整个静安区,乃至于中都市,有多少男人对着肖雪诱人的身体流口水的?有多少花言巧语就是企图把肖雪扒光了抱上床的?男人那么多,对肖雪念念不忘的更是数不胜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