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正面面对，苦笑了一声劝道。

“她……们？没想到，经此一事，竟然让你有了这么大的变化。”钟灵闻言愣了一会，才再次开口，说话的语气稍微带上了一点怒气。

“是，她们。”

反正都说出口了，李牧尘也就没什么负担了，语气变得轻松了许多，直接承认了这一点。

“那我就去见见她们。”沉默了一会，钟灵又开口道，态度反而更显得坚决了。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不想她们不开心，所以，我只能抱歉了。”李牧尘这次没有再显得犹豫，很直白地拒绝了她。

“你清楚我的性子，我要做，就一定会做。中都没那么大，我要找你总是找得到的。”

“钟灵，咱们别古搅蛮缠好吗？事已至此，我们相忘于江湖不好吗？”李牧尘闻言眉头紧皱，他和钟灵从小相处，又怎会不清楚钟灵的性格，她真是说得出就能做得到，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古搅蛮缠？是谁跟我说，要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白头偕老、百子千孙的？好，这些都不说了。我承认，这次我钟家有错，我也有错。”

说这些钟灵哽咽了起来：“可我毕竟不是孤身一人，我有父亲、母亲，我没办法抛下他们，跟你共赴黄泉。你不愿意继续婚约，我不勉强你，我只想看看，我跟她们比差在了哪里，这点要求过分吗？”

毕竟跟钟灵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有之前钟繇的解释，李牧尘听到她的哽咽，心中难免一软，都不知该怎么来拒绝，能够让她接受。

“反正我的脸都已经在你面前丢尽了，也不怕再丢脸了，我一定会去中都，去找到你的那些女人。我自己去，我会明白地告诉她们我们之间有婚约！反正你武功高，你不高兴杀了我就是，就当我把欠你的命还了。”

钟灵同样极为了解李牧尘，知道火候到了，就是一阵软硬兼施。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你绝对不能提及婚约，还有我们之前的那些事情。对外，你就声称是我新收的徒弟，也是我的任务搭档。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也不会客气。”

知道她是做得出来的，李牧尘可真没办法能狠下心来强硬对待她，与其真让她乱来，倒不如先把条件讲好，把事态掌握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只是他实在有些想当然了，

“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在哪？”

见达到目的，钟灵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再发难，至于去了中都以后，她只要注意不触及李牧尘的底线，那以她对李牧尘性格的了解，李牧尘很难拿她有什么办法。

之前那么些年，她可就是靠这样的手段，把李牧尘吃得死死的。

“我正要去开车，你在哪？我过来接你。”已经答应了，李牧尘也没法反悔，只能问明钟灵的位置，开车去接她，接上钟灵，两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中都。

原本李牧尘没事先打电话给肖雪，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的，结果多了一个钟灵，就这么回去，恐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省城到中都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等他们回到中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本想先安排钟灵在酒店里住一夜，第二天白天再带她回别墅。

可是钟灵知道他的弱点，一味地古搅蛮缠，死活都不同意，李牧尘对女人的古搅蛮缠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回别墅。

“牧尘、牧尘哥！”

回自家，李牧尘当然不会遮遮掩掩的，才刚进小区，他回来的消息就传到了肖雪和韩小雨耳里，车刚停稳，肖雪和韩小雨就围了过来。

“雪姐，小雨。”拉门下车，李牧尘一把就把肖雪和韩小雨搂在怀里，用力地一人亲了一口。

肖雪和韩小雨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李牧尘身上，都没有发现，同车还有其他人，钟灵推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