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此番我们立了功,将来我做太子妃,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看不过去。岂不是一举两得。”
“忧儿……”他将我紧紧的抱着,很是动容,“我不放心。”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神色很是傲娇,“我可是雪记大当家。”
我们走的那天,声势十分浩大,玄武大街两侧站满了百姓夹道相送,若是他们的临别礼物诸如白菜鸡蛋,换些日期新鲜的,再用篮子装上,送到马车里,我便会更加满意。
我绑了胳膊,在众目睽睽之下蹬上一辆金玉其内,败絮其外的破马车,隔了帘子,与站在城头上的宇龙锦遥遥相望,不曾想,这一望,竟是一眼万年。
小七只带了二十精锐,纷纷骑着汗血宝马,并着我这辆马车极速前行,自是比大军行的快些,不过十日,我们便遥遥见了羌门关的城楼。
正当此时,平林王正在阵前与孟军对峙,出来迎接我的是他的副将张士山,这张士山与我也是老熟人,正是将我逼下雾驼涯的那个虎背熊腰的,还有几分可爱的二当家。
他似是对我误会颇深,见我悠哉的躺在车里很是不愤,二话不说拿着麻绳就将我绑了,小七要发难,我摇摇头,军心不稳为之大患,姑且这么绑着吧。
我背着手盘腿坐在羌门的牢房里,偶有一只秃了毛的耗子爬过,很是逗趣,看着小窗透过的月光,已经由早上到晚上了,宇龙然什么时候来啊。
说曹操,曹操到。
宇龙然甲胄未退,便迈着急匆匆的步子过来,我站起身子,隔着栏杆将他望着,仿若在看一盘猪腿肉。
“王爷可算来了。”
“忧儿,你……”
他面容憔悴疲累,见到我,却是难掩的高兴,后面有狱卒开了牢门,他急急要给我解绳子,我笑了笑,后退一步,暗暗用了内力,这手指细的小麻绳断了几节,从我的衣服上哗啦啦掉了下去。
他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却又是盯盯瞧着我,我问“怎么了?”
他道:“没想到你竞真的是女儿身。”
我笑了笑,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聊,随即问道:“前方战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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