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问，首先舒眉心里就一跳：“难道这死老太婆知道了点什么？”但随即又镇定下来，这件事做得隐秘，不可能会有人发现，再说了，林嬷嬷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怕什么。这么一想，心安了不少，赶在云歌没开口之前，抢先回答道：

“回老夫人，这件事情，都怨媳妇。素来知道林嬷嬷是个会办事的，所以特地将迎接露珠儿这件事情，交代给她。不曾想，这林嬷嬷，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昨儿个，在集云门外，刚好遇上人群踩踏事件，出了事。媳妇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不敢来禀，只是加派人手，去寻找露珠儿的下落。所幸，露珠儿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不知道，这昨晚，露珠儿去哪儿了，千万不要遇上坏人才好啊。”

蒋明珠看准时机也开了口，“祖母，你可不知道，娘为了这件事，从昨天到现在，没合过一眼，没吃过一顿饭，瞧着我都心疼死了。娘都担心了一整晚了。就怕露珠姐姐流落在外，损了闺誉。所幸，露珠姐姐回来了。”说罢，又转头看着云歌，好像无意又好像撒娇般地说到：“姐姐，你昨晚究竟去哪儿了？害得我们担心好久。”

云歌看着舒眉，脸若桃花，说话底气十足，气色好得不得了，哪里有整晚没睡的迹象了？再看看蒋明珠，一脸水嫩，满眼嫌弃，哪里担忧了？一群绿茶婊，云歌看在眼里，冷冷一笑。

在座的众姨娘听了舒眉母女俩的话，也都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云歌，私下交头接耳，但还是有声音传了过来：“莫不是乡下野惯了，不知道闺誉是何物了？”

“也许是不舍得小情郎呢？”

……

云歌依旧不开口，好像事不关己。她在等待蒋老太太开口。只有别人说得越多，自己才能有机会得到越多的信息。将来才能更加有所准备啊。慌什么。

蒋老太太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脸色慢慢饮沉了下来，初见时侯的和蔼可亲也都不复存在了。冷冷道：“露珠儿，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开口语气冰冷，仿佛冬天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刮在脸上，疼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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