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会发给您。”

马海丽便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然后，张考官便对着森女系禁欲女发问：“白小姐，看您照片，和一个月前并没有很大区别，请问你这个月有做出过什么改变吗？”

他一边问，一边抽出一张纸巾来轻轻擦鼻涕。

花如练这才留意到这位考官浅浅画了道眼线。

白小姐轻轻地，语调平平地回答：“改变？我为什么要改变？我不认为之前有什么不好。”

“你有这点自信也很难得。那请问你，你清楚自己身上的优点和缺点吗？”张考官继续说。

“苏格拉底有句名言，就是认识你自己，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我需要用一生去探讨，现在并不能完全说出自己的优缺点。”

“那就说说你能说出的。”郑考官问。

白小姐便开始支支吾吾了。

她是想着如何将自己的缺点说成优点，但越说越语无伦次。

最后，连考官也没有耐心听下去了，郑考官中途插空打断她：“好的，我们大致了解了，下面还有一个问题，请你就你观察到的，对我们三个考官做出判断。”

在白小姐组织语言的时候，花如练趁机多观察两眼。

白小姐说：“三位考官衣着讲究正式，平时应该都是很注重形象的，而且，应该经济条件都很不错。”

方考官见她没话说了，立马问：“你说的都是共性，那特性呢？”

“特性？特性就是，你们代表了老中青三代。”白小姐说话也是非常耿直。

“那据你观察，我们三个当中，谁才是主考官？”年轻的张考官一边旋着小指的镶钻戒指一边问。

花如练看到他无名指戴戒指的位置上纹了身，是一双翅膀。

白小姐不假思索回答：“反正不是你，我猜，应该是右手边那位……那位，额……万考官。”

白小姐眯了眯眼。

张考官笑了笑，问：“你戴的美瞳，没有度数？”

白小姐不得不承认。

张教官便说：“好的，我们对你的问题都问完了，你很棒，现在先到门外稍候结果。”

白小姐不情愿，问：“我是不是没有希望了？”像极一个受伤的小孩一样。

郑考官几乎哄着说：“不是的，只是我们的流程完成了，乖，先出去等吧，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的。”

等白小姐出去了，郑考官就问：“你呢？你刚刚观察了我们这么久，都看出什么来了？”

“抱歉，我失礼了。”花如练担心方才的观察过于明显而冒犯他人。

“别客套，你就说吧！”方考官说。

“每个人的信息，在你们面前都方便说？”花如练小心翼翼地问。

只有郑考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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