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小容说:“好。”小容觉得花如练这点不错,明明是小容的份内事,但花如练吩咐她做事,如非紧急,常常都是用有求于人的口吻。
花如练继续吩咐:“然后,还要拜托你们想办法联系一名香港著名的中医,最好是精通治疗失眠或者是精通调理肾的,帮忙约个时间,价钱不是问题,越贵越好。”
小容说:“贵起来的医生真的很贵的,我们成本需要核算下。”
“核算什么?不用我们出的,放心。”花如练心中有数。
小容便说:“好。”
“嗯,再见。”花如练准备挂电话。
小容多嘴,说了一句:“赵老师在你身边?”不然怎么会是用赵尚之的电话打来?
花如练假装没有听到,挂了电话。
赵尚之问:“你又计上心头了?”
花如练说:“是的,师傅,恐怕你要走了,方得很快就来了。”
赵尚之看花如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相信她了,说:“好,我躲在一旁。”
“要躲远一点,方得不是省油的灯。”花如练说。
赵尚之便很不情愿地放花如练下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放,任务当前,儿女私情先放一边。况且,他何尝不想花如练快点完成任务?
但他总是走不远,花如练好多次都在轻声赶他:“退后点,再远点,不够远。”
他是担心,万一花如练有何不测,他不能立时飞扑到她身边。
花如练看在眼里。
好多年了,花如练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空桶一样,努力伫立着,但风一吹,随时会倒,因为桶中没有任何东西。
今天,就在今天,她感觉到了桶里注入了一股清流,从此,她再也不怕什么风吹了。
因为,桶里终于有东西了,再也不用随风飘荡了。
今天,就在今天,那些长期占据在她心中的阴霾,被赵尚之的阳光扫了进来,不驱而散。
脚虽然很疼,但不碍事,她心中满是幸福感。
果不然,没过10分钟,方得果然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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