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去!你曾经为了你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的幸福,来摧毁我这个被你忽略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的幸福,我永远记得!”
她将积郁在心中的所有话语一喷而出。
祝清风连连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因为父亲这个角色的缺失,你知道这些年来造成了我多大的阴影吗?祝雪融有多幸福,我就有多不幸福。”花如练说完,就走到门口。
祝清风追了上来,喊住她:“如练。”
“你给我听好了,我以后别再想着要我怎样,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的。还有,我和你,从前没有一滴感情,以后更加不会有任何感情,我今天来,不过是为着公事,现在,我发现,连谈公事都不愿意和你谈。”
花如练走的时候,大力地将门关上了。
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很痛快,她自己一路走,一路哭。她甚至完全没有伸手去抹眼泪,就一直任由泪水一滴一滴滑落。最后实在是连鼻涕都出来了,才拿出纸巾。
她是否该怪祝清风?她不确定,但她知道孩子永远是无辜的那个。
小小的花如练,从小就要承受这些,没有人告诉她,是不是因为她做错了,又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从小就被父亲抛下。
走出了别墅群大门。
她看到了秦白川站在远处。
她想都不想,就飞奔过去,想靠在他肩上哭一通再说。
靠近了,才发现气味不太对,又规规矩矩站好。
“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赵尚之说。
“你怎么在这里?”
“跟着你来的。今天正有空。”
“他呢?”
“你总是三句不离他,明明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但是你却总是关心他。”
“你今天可以出来多久?是否有人在监视你?”花如练小小声问。
但是因为有着哭腔,所以赵尚之听得并不清楚。
花如练便拿出手机,将刚才的话用手机打出。
赵尚之说:“三个小时,不够我们谈天说地,但还是够我们谈情说爱的。”
“我们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吧。”
“那我们去海边吧,那里空旷,有个蚊子飞过都看得一清二楚。你想和我谈什么?不用猜了,肯定是大白了。”赵尚之叫秦白川为大白。
来到海边,举目无人,天气还没真正热起来,海边很是冷清,尤其是这一片未经开发的海边。
花如练还是想知道他们任务的更多信息,她问:“你们知道这件事里,到底有多少派人,到底是谁和谁争?又是谁雇了你们的?”
赵尚之说:“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花如练叹了一口气,放弃了。
“关于我与大白的过去,他托我跟你说,一则他时间有限,二则,他无法面对你如常说出来。”赵尚之拾起海边一片扁平石块,旋着投到海面上,石块在水面上跳了十来下才沉了下去。
他问:“你可曾想过,你爱着的人,所用的名字和身份本就是别人的,你叫了无数次的赵尚之,是我。”
花如练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会想到呢?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
“我9岁之前,也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我还有个孪生哥哥。”
“你们为什么要分开来养?”
“我们是遗腹子,我妈生我们的时候,条件所限,并没有剖腹,产大白的时候,她已经大出血了,当时不是医生接生,是临急临忙在当地找的稳婆,稳婆问保大保小,我妈想都不想就说,小。35最后,保住我了,而她走了。”赵尚之落下泪来。
花如练去拍他的肩膀。
她知道,这两兄弟会有很多心酸事,但没有想到,他们的心酸,自打出生就开始。
“我妈是逃亡路上,半路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