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你爸爸，你能有今天？你能被莫君昊看上？我就不明白了，那莫君昊究竟看上你哪一点！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凌湛撇撇嘴：“也许他就偏偏喜欢又臭又硬的，不好你女儿那种又软又香的菜。”

“你说谁呢你！”凌晓萱也加入了战局，食指几乎戳到凌湛脸上，“怎么着，有人喜欢你不得了了是不是？我看呀，那莫君昊对你也就是图个新鲜，等搞到了手，三两天就踹了你！我可是听说，莫君昊是玩一个扔一个，从来不重复玩同一个女人第二次。喜欢莫君昊的女人大把大把的有，超模什么的数都数不过来，你有什么资本可骄傲的！”

“哦？”凌湛微微一挑眉，“你也是那‘大把大把’女人中的一个吗？哦，不，你不好莫君昊这口菜，你喜欢的款是小混混，对吧？”

凌晓萱的脸“唰”地变得惨白，舌头像打结一样，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凌湛是怎么知道她谈恋爱的事情的，但是如果被她妈知道了，她就死定了。

凌湛看着她的表情，玩味地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凌天宥此时端着热好的牛奶过来，倒进美美的碗里，美美凑过去嗅了嗅，走开了。

“煮糊了。”凌湛的鼻子很敏锐。

凌天宥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一下，苦着脸说：“真的糊了。”

“重新去煮一点，隔水加热就行。”凌湛说。

凌天宥答应着正要走，被沈佳华叫住了：“不准去！”

沈佳华对凌湛说：“既然你不想回去，我们也没必要求着你。但是，凌天宥不是你的佣人，不是供你使唤的。他是凌家的孩子，要跟着我们回去！你爱过什么样的穷日子我们管不着，你也别想带走我们的天宥！”

“不，我不回去！”凌天宥立刻叫道。

“你傻了吧，这里不是你的家，你当然要跟我们回家去。”凌晓萱说。

“不，我要和姐姐待在一起。”凌天宥说着，跑过来抱住凌湛的胳膊。

美美对这一场混乱不屑一顾，悠悠地跳上茶几，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看电视。然而，它还没有找好地方的时候，就被沈佳华一掌拍飞出去，毫无防备地撞在桌角，发出尖利的叫声。

凌湛呼地站起来跑过去，想把美美抱起来，美美受了惊，慌乱中用力挠了凌湛一爪子，飞速地跑出去了。

凌湛看着手背上一瞬间冒出来的三道血印子，眼中的冰冷一点一点蔓延。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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