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问。

温蕴道：“我将他们都杀了。”

凉雪瞪大了眼看着温蕴。

凰卿掀起眼皮看温蕴一眼，道：“你说谎。你不会杀人。”

温蕴将凉雪拉了背对凰卿，好让凰卿看不见凉雪的表情。

“我将迷神药抹在沿途经过的人身上，没一会儿人就倒了一大片，我便让他们去救人，我们自行回府便可。”

凰卿连眼皮都懒得掀了，道：“说实话。”

温蕴耸肩道：“这就是实话。”

凰卿不欲与之争辩，直言其话语中的漏洞，道：“从凰卿到长公主府这一路上，皆是人迹稀少，且有护卫巡逻，就算偶有行人成群而过，那也必是高官贵人之子，又岂是你能下手的对象。”

凰卿转头看温蕴，道：“说实话吧。”

温蕴笑道：“行至半途，神殿灵女突然出现将我们带走了。”

“她确实是个守信之人。”凰卿道，凰卿转着桌上的茶杯问：“她如果不来救你们，你们打算如何脱身？”

温蕴耸肩道：“这不是来了，况且如果这种东西，在事情发生之后委实没有回答的必要。”

“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凰卿笑了一声，又问：“你们出现在豫都城门，向周灵帝透露凰卿公主遇害之事也是她安排的？”

温蕴道：“是。她想将公主遇害之事透露给皇上，同时我和凉雪也希望皇上知道后能替公主报仇。”

凰卿问：“进宫后你们是怎么对皇上说的？”

“说了公主被人带走，还画了为首之人的画像。”

“那神殿灵女呢？她也想害凰卿公主，难道你们什么都没有说吗？”

“没有。”

“为何不说？”

温蕴坦然道：“她不让我们说，说了，她就不会来救我们了。若是回到长公主府，沈家的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虽然早就猜到了原因，虽然早就知道温蕴敏锐机灵且心思缜密，但是此时听温蕴说出来，凰卿还是忍不住对在心里赞赏她一番。

凰卿道：“豫都城危险难测，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你们可愿意留在我身边？若是不愿意，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去处，让你们今后能好好地活下去。”

凉雪道：“明德长公主让凉雪好好地照顾小公主，凉雪不会离开小公主，凉雪不怕死。”

凰卿抬手去摸凉雪的脸，道：“谢谢你。”

温蕴道：“若有一日，我们落入他人之手，小公主会来救我们吗？”

凰卿转头看温蕴，道：“会。”五年不离不弃的恩情，她就算死，也不会不管她们的死活。

温蕴道：“我愿意陪在公主身边。”

凰卿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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