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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源?”

慕容善还真是预备解释这个的。此事始终是他一个心结,如今他都气得这般了,她大不了就咬咬牙不再顾忌,说了真相就是!总好过他老是心里难受。

她急喘了一阵,勉力道:“是,是有渊源……我与萧公子……”却话音至此换作一声惊叫。

长孙无羡将她双腿提起,扣紧在他的腰间,在她说出“萧公子”三个字的刹那凶猛闯入,随即难忍地闷哼一声,喘了几下道:“……慕容善,我不想听,你不必解释!”

慕容善也当真没力气说下去了。

三刻钟后她才晓得,原洞房花烛夜时,长孙无羡当真已是怜惜极了她。此番醋意滔天之下,他竟失却了克制的耐性,不肯叫她好过了。

这第二遭并不比头一回好多少,她实则今日也才第二次经人事,着实适应不了他,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委屈,到得后来几乎放声哭喊起来。长孙无羡却发了狠,任她抓挠踢捶,就是不肯结束。

直至最后交代了出去,仔细察看时才发觉她的确被他欺负得太惨了,默了默方才良心归位,将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道:“起先想解释什么,现下可以说了。”

慕容善浑身都似废了一般,见他已然自顾自消了火气,哪里还肯说,拿手背胡乱抹了把眼泪道:“云景,我不要理你了……”

解释什么啊,活该气死他好了!慕容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勉力捞拣了衣裳动手穿,一声也不吭。

长孙无羡下榻随意罩了外袍,欲意抱她去沐浴,见她不肯,本想使蛮力动粗,却是一眼望见她被折腾得一身狼狈,便不敢再蹂—躏她娇嫩的肌肤,给她添疼了。

等她穿好了,见她似乎挪不下榻,才轻手轻脚去抱她,完了安她在膝,从背后圈了她,凑在她耳际低声哄道:“善善,是我不好……”

慕容善挣不过他,被他出口热气喷得发痒,只好别过头离他远些。

长孙无羡就将她掉转了些许面向,叫她能够看见他,一手锢紧她,一手往自个儿身上指指:“你莫气了,我也疼着呢。”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他衣袍松散,因此可见内里大片肌肤。金尊玉贵的皇太子本是肤白胜雪的,却此前在蜀地风吹日晒,仲夏时节没少裸—露上半身,故而如今成了蜜色。慕容善顺他所指看去,就见上边横七竖八,一道道皆是狰狞血痕。是她方才意识模糊,受不了时抓的,想来后背也该有不少。

她一眼瞧清情状,眼底微露震惊。她前不久才修过指甲,竟也抓他成这般。

慕容善一面发羞,一面还记得自个儿在与他生气,强装镇定地撇开眼冷冷道:“是你活该。”

长孙无羡听她肯搭理他了,哪怕是骂他也高兴,赶紧出言附和:“是是,我活该!你嫌不够就再多挠几下。”

谁要碰他了,挠他不费气力的啊!

她憋着股气,不看他地道:“你去叫婢女来。”显见得不肯叫他抱去净房,而要由宫婢们伺候了。

长孙无羡刚欲毛遂自荐,说他搓得一手好澡,就听外边太监传话,称皇后娘娘听闻太子妃擅制糕点,欲意请她去一趟景和宫,好陪她探讨探讨宫里头新进的几道点心菜式。听这声色,似是皇后身边的公公。

慕容善哭丧着一张脸,捶了长孙无羡肩头一拳。

这下可好了,叫她如何起得了身。眼看这白日宣淫的损事都得闹去景和宫了,他也不怕哪日遭朝臣口诛笔伐!

长孙无羡却将这话在嘴里回了一遍味,继而隔了门朝外道:“太子妃在汇盈殿受了惊,眼下身子不适,怕走动不得。劳烦公公传话,望母后见谅,本宫一会儿亲自走一趟景和宫。”

外边太监应声告退了。慕容善听他这般说辞,心内奇怪,暂且忘了与他置气一事:“皇后娘娘这是……”

长孙无羡拿额头贴了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