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翅膀,将人趁得有几分仙气儿。
焰杀撂下手中的茶杯,走出正屋,迎向琨崇,“你就是六翼王”
他狭长的眉眼本就显得妖媚,此时又用羽扇半遮了脸,满身shēn的妖娆和看不透。
琨崇本就俊朗有神的眼睛一瞪,好一个美人
“你就是今日ri杀了本王数千将士的那只九尾”
“正是。”
琨崇绕着焰杀转了两圈,焰杀就笔直地立在原地,由着他看。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焰杀。”焰杀淡淡回道。
“哦”琨崇的脚步停在他身shēn侧,仔细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停在那九根缓缓轻摇的尾巴上。
虫族的男子,极致美丽、辛辣透骨者,他以领略不下一千,也有八百,却从不知,原来一只披着皮毛的兽,也可以这么美。
“你让人传话,说诛天宫中的那位,已经亲自降临了”
焰杀转身shēn,看向胜楚衣所在的西厢房,“没错,就在里面。”
琨崇看向那边,哼了一声,立刻不似刚才对他的那般彬彬有礼,“一个弃我等于不顾的神祗,要其作甚”
焰杀羽扇轻摇,“说得没错,要其何用”
他幸灾乐祸地望着胜楚衣的窗子,“但是,六翼王可曾想过,若是你的创世神祗也这么想呢”那羽扇摇得又轻又慢,“弃了神祗的族类,要其何用”
他最后几个字,语气渐轻,却意味深长。
琨崇的双眼,不觉一凛。
现在轮到焰杀绕着他,缓缓踱步,唇角含笑,带着几分傲慢,“你要知道,在诛天宫,像我这样的九尾,是绝无仅有的。”
琨崇不确定地看着他,却暗暗松了口气。
“但是,”焰杀话锋一转,“比我稍微差一点点的,却是很多很多。而且,他们比我更野蛮,更不讲道理,也没我这么好说话。”
他在琨崇的身shēn侧停下,凝视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的确是一副好皮囊,“听说,虫族越是强大,活得越久,味道就越好。”
琨崇有些凝重的神色陡然一笑,“原来阁下是个嘴馋的,恰好,本王天生是个嘴硬的。”
两人目光相对,不约而同眼角一跳,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刀兵相见。
琨崇有的是一对黑色双镰,振翅凌空,俯身shēn迎上焰杀的羽扇。
三对半透的翅膀一闪,有细如牛毛的毒针射shè出。
焰杀艳红的九尾轻扫,便将危机化于无形。
小小的院子里,明明杀机四起,却打得异彩纷呈。
一个如低空盘旋的蝴蝶,一个如地上盛开的花。
萧怜坐在窗下,对胜楚衣道“为什么他们两个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呢”
胜楚衣不语,立在她身shēn后,笑得有些阴y险。
直到铮的一声,焰杀的羽扇与琨崇的黑镰相击,脚下不稳,向后退了一步,却被琨崇在腰间一掠,轻轻扶住,与他错了个肩膀站住了脚跟。
“小心啊。”他目放精光,看着他笑。
焰杀立时将眼光看向别处。
他果然还不是这活了万载的虫王对手。
琨崇笑“不服输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再较量一次。下次,本王让着你。”
&n的调戏
焰杀哼了一声,不想理他。
琨崇收了面上的笑容,走向西厢房,对里面朗声道“诛天宫里的那位,既然来了,有些话,就要说清楚我虫族,自萌生之日ri起,便从未领受过神恩垂怜魔域法则,弱肉rou强食,能者居之。我族生而无天命,弱小者,卑微如针芒,任由践踏。七部于我等,从无悲悯之心,只有厌弃之情qg。如此数万载,凭求生二字而得以存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