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沉重而焦灼,“萧怜,这次是你勾引我!”
萧怜被他突然间反扑,又是一阵眩晕,可情动之下,却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奋力抬起头来,飞快地咬了他的下唇,“我来教你怎样做个真正的皇帝。”
……
军营的大帐,是布做的。
于是那里面一大早传出来的声响,就十分激烈且不可捉摸。
整个大营,唯一岿然不动的,便是白净净。
他手中的拂尘,从早上挥到中午,不知赶走了多少以各种理由来帐前跪着请求觐见的军官。
直到里面传了沐浴的旨意,所有人都以为终于该结束了。
结果那两个人又活活在水里闹腾了一个晌午,这才又传了膳,躁动的大营才总算是安静下来。
帐中,萧怜看着碗里又是红烧茭白,就有些气,这个人,认准一样事,还真的就是一根筋,“你与雪婉瑜……”
“没有!”她话没说完,风君楚便干脆利索地回了她。
又是一块茭白。
没有——!
萧怜一笑,开开心心地吃了,现在她终于觉得,茭白的味道,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