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回扭动着身体。
连北瑾的力量很大,几乎压制着女人动弹不得。
“呼呼呼。”又一次得到了解脱,齐帕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氧。
连北瑾见她喘的差不多了,继续循循复复的将女人埋进雪里,一次又一次,直到齐帕完全的昏厥过去。
齐帕一张脸被完全冻伤了,躺在地上时,明显的出气多进气少,就好像是吊着一口不肯咽下去的气,垂死挣扎着。
“小小。”男人的声音犹如平地一声雷在空旷的夜幕中炸然而响起。
连北瑾浑身哆嗦了一下,大概是被吓到了。
连城霖走上前,没有理会地上半死不活的齐帕,看了一眼连北瑾脖子上的伤口,伤口不深,血已经凝固了,他再低头望着她冻的红红的双手。
连北瑾将双手藏进口袋里,转移着话题,“大哥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进去吧,外面凉。”
连北瑾捡起地上的包,急忙跑回了宅子。
连城霖抬了抬手。
身后的副官急忙上前,“长官。”
“送她去医院,派人好好监管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与任何人接触。”
“是,长官。”
连城霖进了宅子,径直走上了二楼,敲了敲门。
连北瑾刚换好衣服,自然而然的回了一句,“进来。”
连城霖提着药箱进了屋子,“手冻伤了,需要上点药。”
连北瑾坐在床上,摇了摇头,“就是冻红了一点而已,没什么事的。”
“小小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连城霖将药箱打开,拿着冻伤药一点一点的抹在她的手指头上。
连北瑾有些心虚,“大哥,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齐帕这种女人不需要你出手,免得脏了你的手。”
连北瑾摇头,“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看到她的脸就会想起——”
“小小,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连北瑾垂眸,“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你放心,我向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连北瑾有些遮遮掩掩的难以开口,她一直很想问问自家大哥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可是她又害怕,害怕知道他的那些刀口舔血的过往,仿佛每一个字里都弥漫着大哥的血,她真的是怕极了。
连城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小在想什么?”
连北瑾摇头,“大哥,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你也睡吧。”连城霖出了门。
走廊,一片寂静。
连北瑾站在窗口处,微凉的风迎面而来,吹得她不可抑制的发着抖。
她伸手碰了碰脖子上的伤口,又掀开袖子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扭曲的三条伤疤,笑了。
笑的像极了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连北瑾。
我要好好的活着,为了爸妈,为了兄长,为了二哥,也是为了自己。
我要活着。
活着才能赎罪。
千帆过尽,万般蹉跎,还好,我回头时,那个人还在原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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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甜吧,后面还有更甜的,哼,我可是亲妈,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