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心,无奈的事(25)(1 / 3)

马车在前,她和七师兄果然是非常的‘盛情难却’。35

玄七同牵着马,瞅着站在马车前的韦妆和南门扬非,韦妆微撅着嘴,脸上全是不乐意,虽然站在马车一侧,却不肯上车,南门扬非表情虽然微凉,但好在眼神中并无半丝不耐烦或者恼意。

“韦妆姑娘不肯上车,又如何去找你家大师兄?”南门扬非居然好言相劝。

“我可以骑马。”韦妆却指住玄七同牵着的那匹马道。

南门扬非目光微凉的落在韦妆眼底片刻,直到韦妆在他的目光中明显有了退缩之意,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记得昨夜提醒过姑娘一次了:顺着我的话,比忤逆我的话,结果会好很多,韦妆姑娘今天非要固执己见的话,我便只好让人绑了姑娘的手脚,直接扔上马车。”她虽然嘴里不怎么服输,但被威胁时却妥协极快,其实是个没志气的家伙,南门扬非暗忖。

“你!”韦妆很生气,但也只能愤愤的喊出一个你字,后面想说的话,全部遗忘在南门扬非忽然变得冷冽又专横的眼神中,韦妆想要骂人,但放眼四周,自己和七师兄实在势单力薄,五师兄常告诫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她还是先忍忍好了,毕竟她现在没一丝能力反抗,更不必谈什么报仇雪耻。韦妆虽然如此想着,但心中又实在愤慨,最后只能带着满腔无声的怒意跳上了马车。

见她虽然一脸咬牙切齿模样,但还是动作麻利的上了马车,南门扬非眼中缓缓涌出一丝笑意,他一拂衣袖,跟着上了马车。

见他也坐上马车,韦妆不由道:“你不应该骑马么?”马车的空间虽然容下四个人也有余,但南门扬非看起来似乎喜怒无常,韦妆不想与他单独相处。

排斥的意思真是明显,南门扬非暗想,看着韦妆,淡淡回答:“重伤未愈,不宜骑马。35”

“呃……”韦妆这才记起确实如此,十几天前在月隐山见到被重伤的他时,还以为他死了,韦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忍不住上下认真打量他一番,表面倒已看不出他有受过伤的痕迹,恢复得倒是真快。如果不是再见面时,他行为处事那么别扭,韦妆还是愿意主动问候一下他伤势如何了的。

她虽然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着那双圆滚滚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他,可南门扬非似乎就明白她在想什么,这时,车窗外雷远的声音传来:“主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是否出发?”

揭开窗帘,南门扬非看着雷远,吩咐道:“记得沿途为伊常他们留下记号。”

“是。”雷远拱手回答,抬眼看了一眼车内另一侧的韦妆,又看向南门扬非,问,“主子,属下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呢?”他们回京都的时间已经被延迟数十天,若是再执意先送韦妆去见她的大师兄,万一不顺路,并且反向,这一耽搁下去,又不知多少时日。

南门扬非听了,便扭头看向另一侧的韦妆,缓声问道:“不知韦妆姑娘的大师兄如今身在何处?姑娘若是记错,便与你家大师兄越行越远,若是记对,便能很快与你家大师兄相见。”

韦妆听了,自然明白南门扬非的意思,虽然他有些喜怒无常,翻脸跟换季似的,但也不像在唱戏骗她,而且,她应该并没什么可值得骗的,他也完全无需靠骗,毕竟双方实力摆在那儿太明显,这么一想,好像是自己多虑了。

“丰阳。”韦妆回答,“我大师兄在丰阳城,公子好心,送我和七师兄到了丰阳城门口,将我们放下便感激不尽啦!”如果运气好,也许不久后便在半道遇上大师兄,如果不巧半道擦身错过,她和玄七同先到丰城等大师兄也不错,总好过被左倚玄困在月隐山上,还一天到晚要担心满身是刺会突然出现找麻烦。35

居然也是去丰阳,如果不是很赶行程,多则十几天,少则八九天左右,能否算是缘深?南门扬非又扭回头看向窗外的雷远,吩咐道:“出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