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打到骨折(32)(2 / 2)

,所以想要和她分享?迷迷糊糊中,韦妆艰难的睁开眼皮,却徒然看见南门扬非的脸放大在自己上方,而他一只手,正扯着薄毯的一角。

“哎呀!”韦妆瞬间完全惊醒,似乎骇了一大跳,她手脚并用,动作敏捷的一咕噜从床上爬起,猛的挡开南门扬非手中的薄毯,跳下床来,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南门扬非上下打量她一眼,进来时,发现昨夜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却滑了一半到地上,他也只是好心想给她盖上,再好好唤醒她,却不料她这么防备自己。只是,她昨晚竟然是和衣而眠。

“看到我,这么惊惶做什么?”南门扬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眼角余光瞟了眼依然被自己抓在手中的薄毯一角,没错,她那么一脸防备的推开他手中的薄毯,身手敏捷的跳下床,她莫不是觉得自己居然想要用这薄毯捂死她?看她表情,倒是极有可能。

他难道是想趁她睡着,用薄毯捂死她?韦妆心怀怨意的看了南门扬非一眼,心中很是悔恨当天不该同情的把地瓜和鸡腿都给了他。

“飞云,让人去准备热水,韦妆姑娘已经醒了。还有,记得等会到集市,替韦妆姑娘购置两套换洗衣物。”南门扬非道。

“是。”门外的林飞云道,赶紧离开。

屋内,两人沉默一会,韦妆越是不安起来,悄悄往后挪动一步,想要侧着身挪出去找玄七同,但南门扬非身形微闪,又挡在了韦妆面前。

她不回应他,眼中明明有防备和惊惶,但她双唇紧闭,大大的黑眼睛眨了几下,似乎在坚持和思索着什么。

也罢。南门扬非也不强求早已知晓的答案,又一次上下打量她几眼,问:“既然投宿在客栈,韦妆姑娘为何还要和衣而眠,莫非是为了方便半夜三更出门赏月?”

韦妆瞟了南门扬非一眼,目光瞬间就落到了地面上,半夜三更赏什么月,她是准备半夜三更叫出隔壁的玄七同一起悄悄走为上策的,谁知道一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也是奇怪,睡了整整一夜,这个时候天也亮了,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似乎没有睡够。

“回答我。”南门扬非从她闪躲的目光中自然知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是真的想来个不辞而别,思及此,语气不由就有了一丝严厉。

“我,我就是习惯和衣而眠!”韦妆被逼无奈,只能大声道。

声音那么大,以为就有理不成?那么心虚的语气,谁又听不出来?南门扬非不语,想到昨夜想要偷袭她的那十几个黑衣人,还有脱身而去的不知身份的两男一女,南门扬非脸色已是冷若冰霜,配合着他的心情,他冷冷笑出一声:“习惯?”南门扬非反问出两个字。

他的语气可不好,表情也不善,一只手还掐紧薄毯的一角,真的随时有捂死她的可能,房间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太妙,可怎么办?韦妆开始发愁。

“主子。”好在,门外,此时传来林飞云的声音,韦妆瞬间松了口气的侥幸表情。

“进来吧。”南门扬非将手中薄毯随手扔到床上,转身走到门口。

林飞云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等你。”南门扬非又回头看了韦妆一眼,“用过早膳我们就出发。”微微停顿一下,又补充一句:“我会让你安全抵达丰阳城,让你顺利见到你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