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事情,会有意外(97)(2 / 3)

想一会,又继续道:“当然,再带着小妆回月隐山之前,必须把丰阳城内最好吃的美食全尝试一遍,尤其是那个仁义街仁义酒楼的酥脆爆鸡丁和口水强盗烤鸭,一定要反复多吃几回,小妆可能不知道吧,在仁义街上走的人,就算不进仁义酒楼,但闻闻里面飘出来的香味,都可以不需要加菜,就这样和着吃上两大碗白米饭呢!”

“真的假的?”韦妆果然闻吃变色,落寞的情绪一扫而光,很是期待的看着司马晨星,“大师兄,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去吃?”

“今天先回府,等韦妆休息好了,明天就去可好?”司马晨星问。

“好啊!”韦妆用力点头,乌黑的一双大眼闪闪发出夺目的光泽,很是期待。

韦妆的兴致被挑起来了,但司马晨星的心中却微沉起来,他昨天夜里赶回的丰阳城,在家门外被玄六湖拦截住,所以家门都还没入,他便让其他人先回了司马府,只带了五十个随从同行,又被闻讯赶过来的司马空宇拦住,虽然司马空宇说得含糊,不过还是听出他们的爹司马左相对于他的所作所为非常震怒,并且还因此责怪司马空宇敢知情不报,被关了好几天禁闭,还饿了两天,若不是他们母亲护着,估计还会被杖责几十下。

看来司马左相确实很生气,如果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把韦妆带进司马相府,韦妆以后的日子未必好过到哪里去,想想左相的脾气,肯定横鼻子竖眼的瞪,韦妆的性子可受不了,但若是偷偷摸摸把韦妆带进司马相府,司马晨星又不甘心,不愿意委屈了韦妆,而且,司马左相也未必不知情,肯定有人会盯着上报的。

司马晨星虽然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但还是收拾一番后,让人找来一辆马车,带上韦妆往相府而去,大不了,自己就躺着让他爹抽几十鞭子好了,司马晨星做着最坏的打算,反正有他在,谁也不能让韦妆难过,左相又如何,那也是他爹,总不能真把自己杖责打死,司马晨星暗自想着。

马车上,司马晨星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先让韦妆心中有个底,韦妆的性格他自然清楚,能够偷偷溜下山,要是觉得在相府呆得太憋屈,没准哪天也会偷偷开溜。

“小妆,你其实也是知道的吧,大师兄的身份。”司马晨星柔声问。因为师傅有过的交待,师弟们一般不会谈及自己的身份,但经常下山走动的师弟们,都很清楚。

“大师兄不就是大师兄么,月隐山最大的师兄。”韦妆刻意把‘最大’两个字说得重一点。

司马晨星不由一笑,道:“那是在月隐山,在丰阳城,大师兄可是当朝司马左相的嫡长子。”

又怎么样?难道就不是司马晨星了?难道就不是大师兄了?韦妆好奇的瞪着司马晨星看,觉得此刻的司马晨星,不似几个月前的那个大师兄,说话奇怪,一点也不直接,令人费神。

从韦妆闪烁出好奇光泽的大眼睛里,司马晨星自然读懂韦妆的意思。

“我爹和师傅可不一样,我爹他,有点凶哦。嗯,当然,世上做爹的人,都比较严厉,比较凶。”司马晨星想了想,觉得这样形容可能好些。

“多凶?”韦妆不明白,而且那是大师兄的爹,凶的话,也应该只对大师兄,又不是她爹,凭什么对她凶,为什么要和她说?再说,如果大师兄的爹对她凶,看大师兄的面子,她也只好忍忍了,实在忍不了,大不了让大师兄又送自己回月隐山。

“他很少笑,不喜言语,但有时说话声音却非常大,面貌严峻,眼神锐利,如果瞪着一个人看,往往不怒而威,很多人见到我爹那幅模样,都会被吓得不敢出声。”司马晨星更详细的形容一番。

韦妆终于明白:“哦,大师兄是怕我被你爹的长相吓住么。”

他爹的长相倒是不吓人,没有解释,司马晨星笑了笑,安慰道:“但是你不必害怕,总之大师兄会尽一切努力照顾好小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