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生阁,便是自己为了藏安生丸所制作的产物罢了…
月方镜趴在春生阁四楼的围栏边上,看着外面家家户户的灯光渐渐熄灭,心中微凉。
“河老,五年前的我,是不是在你们心中毫无地位。”
河老站在一旁看着她发愁的模样叹道:“小姐在老夫和赤木心里,永远都重要的,若是五年前,小姐虽然聪慧却容易轻信他人。”
“可我与河老您也只是有奴仆交易,为何你却愿意忠心于我。”月方镜无力道。
河老走去茶桌上倒起一杯热茶拿来递给月方镜,她直起身板接过热茶,捧起热茶心头有丝丝温热升起。听见河老那沧桑沙哑的声音说道:“已不知何为忠心,只知老夫为南朝在边域征战沙场半生,却无奈受尽压迫不得升官,不惑之年褪去铠甲换布衣,娶妻生子后却遇天灾人祸,一家来京谋生却遭匪徒劫杀妻儿丧命他乡,人贩掳我贱卖得小姐相救,如今能在花甲之年有落处,懂知足报恩罢了。”
说时河老还满足地笑了起来,月方镜看着他阔达模样,那愁眉之颜,不知为何因他宽心模样而舒展…
“当年不懂师父看到那血布时的夸奖,现在想起,那只不过是敷衍罢了…”月方镜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