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居住的院落,竟无一人看守,这般好入,叫白惜棠都有些怀疑秋萝是不是在骗她。
蹲在梅花树下,绿树掩映之中,白惜棠探头探脑的朝半开的窗户往里打望。
她委实不想来找舒子圣,又委实以为依他们如今的关系,不适合再见面,至少不应该那么快见面。
但夜长梦多,白惜棠饶是再不想,也得撅着屁股悄悄猫到半开的窗下,偷偷往里打望。
“呼~”
阴风起,屋里的烛火熄灭。
白惜棠半个脑袋停在窗前,只看到一片漆黑。
她当然不会相信万事如此之巧,灯偏偏在这时候灭了,定然与舒子圣脱不了干系。
“啧,你不想看到姑奶奶,姑奶奶还不想看到你呢。”她小声咕哝。
却不死心。
转而来到门前。
雕花的漆木门精致阔气,栏影拉长于花纹之上,凹凸之间似见花绽。
手指沾了口水,不待在镂空之间戳个窟窿,便听闻里间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是个女子想哭又不敢大声哭泣的抽啼。
难道舒子圣也是个变态?
想起那日在花楼所见,白惜棠嘶了一口气。
舒子圣骄矜狂傲,气质不凡,像一条高高在上的飞龙,俯瞰众生,他有修罗的戾气,也有神人的仙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全加之于他,便到了极致。更何况他还有一张风华绝代的俊美容颜,就更让人无法停止靠近。
她相信觊觎舒子圣的女子不在少数,之所以不敢逾越,不过是畏惧他的权势以及难以捉摸他古怪的脾性,但也不乏胆大者。而里面正在哭的这一位,似乎便是那个例外。
不知为何,比起将舒子圣与周才并列,她选择了相信另一种可能。
许是从相识那一刻起,便未见他正眼看过哪位女子。
为了证明自己那没有来的直觉,她缓缓蹲下,默默听里面的动静。
“本王说过,谁也别想上本王的床!就算你是杜家人!”
似乎是一位女子为了勾引舒子圣,而触怒了他的禁忌。
接着,那哭声渐大,“王爷,妾身已经那么努力学表姐了,为何您还是不肯看妾身一眼呢?”
“你不是她,也不用学她,因为就算是她,也不行!”
“为何不行?王爷您分明还留着那支发簪,还因为那支发簪狠狠的罚了您最宠爱的面首。”
那女子期期艾艾的道:“妾身晓得您还想着表姐,若不然,您今夜怎会屏退左右,让扮作表姐的妾身进您的卧房?”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动。
半晌,那女子带着哭腔的笑,“妾身不介意做表姐的替身,只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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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瞌睡好来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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