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面子也不给白惜蕊留,白惜蕊脸皮子薄,气得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要去了?”
“既然不是,就哪凉快哪儿去,小丫头。”白惜棠说完,消失在拐角处。
只剩白惜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呆在原地。
“那个杂种居然小看本小姐?!”她瞪圆了眼,咬牙切齿道:“跟我抢恒王大人?你是男儿身,你以为你们会有结果吗?!”
白惜蕊看一眼后在身旁的丫环,对丫环招了招手,丫环低眉顺眼的将耳朵凑近,她在丫环耳边切切私语,语落,笑了。
马儿顺着坊道疾驰,哒哒的马蹄声清脆响亮,踏破繁华热闹,一路向前。
约摸小半个时辰,马车来到恒王府,却未驻于正门,反而绕了半圈到了院墙一处偏僻的巷道。
白惜棠从马车上跳下来,四处打望,见无人,方对车夫叮嘱几句,然后牵着缰绳把马引到墙前。
姑奶奶岂会自乱阵脚?
她眉眼一弯,面纱下的美妙容颜如昨日月下淡紫的花丛,撩人心弦,只可惜无人有幸得见。
将马安置好,白惜棠大概量了量距离,一个翻身,踩着马背爬到墙垣上。
瓦砾发出“咯吱”的脆响,她停顿,放眼望去,此处空无一人,正是翻墙的好时机!
轻盈的落地,小小翻滚了一圈,白惜棠爬起来颇为自豪的啧啧,“不枉姑奶奶近几日的锻炼。”,然后一溜小跑,朝云清院鬼鬼祟祟的去了。
由于在恒王府住过一段时日,白惜棠对王府的地形甚是熟悉,巧妙的避开了所有人。
但她心中隐隐又有些不安,经上一次舒子圣遭到刺杀以后,恒王府的戒备便十分森严,为何她能如此安全的到达云清院?
不过未待她起疑,云清院苍翠欲滴的树便在眼前。
白惜棠咬牙切齿的眯了眯眼,一脚踢在树干上。
别看她身子骨弱,用起力来,两人方能合抱的树也要抖三抖。
只听窸窸窣窣的一阵晃动,一个粉色衣衫的男子从树上妆模作样的掉下来。
他抬眼,瞧着白惜棠,讨好的笑,“狗爹,您找奴家作甚~”
那扭捏娇羞的模样,比女子还要叫人动容。
可惜白惜棠现下没心情夸赞,板着一张脸,勾勾手指道:“我问你……”
礼把耳朵凑近她。
“你几时看见我和你家爷,那个了?”
“几时?”礼挑挑眉,说起他们家爷成为真正的男子汉,那就是值得兴奋的事了。
带着满脸八卦的奸笑,礼嘿嘿嘿三声,不待开口,一瞬愣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