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凝冰，当初第一次见你，你高高在上如女王般命令我做你的道侣，还威胁我……当时我就有杀你的冲动。若是可以的话。后来踏入亚郢星，你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可理喻，所幸，你没有作出让我真正愤怒的事，你也没有要置我死地的想法，那次我将你剥……”

“别说了。”百里凝冰急忙阻止。

“后来你跟秣陵踏雪翻脸……因为我。媚娘也是，最开始的时候，幸好我没有斩杀你的实力，否则……到后来打打闹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似乎都是自然而然……但是……”陈昊话锋一转，“真的都是自然而然吗？”

“是桃花运，还是我的天赋潜力，还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若我没有桃花运，也没有如今的天赋和实力，只是一个平庸的修炼者，你们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会……我知道，你们现在谁都会。万余年的时间，在我没几乎没有归来希望的时候，你们都不曾放弃……我相信，我现在就算是一文不值，你们也不会离开我……但我在认识你们之前，就很平庸呢？”

“陈昊，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样的假设成立吗？或者说，有意义吗？”胡媚娘忍不住说道。

“不成立。也没有意义，这我都清楚，也都知道……”陈昊说道。

“那你还说出来做什么？”胡媚娘反问道。

“为了让你们掏心，给我最真实的感觉。从认识我最开始、最真实的感觉……你们不用说出来，单独凝成记忆之光给我就好……我要最真实的，不要被现在情绪影响的，就是最原始的感觉……”

“想得美，她们我不管，我反正是不会告诉你……”陈雪忽然说道。

“呃……小雪……”

“距离也是一种美。”胡媚娘微微一笑道。

“媚娘？”

“我好像没有什么秘密啊……”龙婷皱眉思索道。

“嗯嗯，还是婷妹最好……”

“不过也不能你要就给你啊……我跟小雪、媚娘保持一致！”龙婷道。

“我也是……昊，谢谢你的负责……”澹台莲瞪着陈昊道。

“我要是不哭着喊着，拼命的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永远发现不了我的好？不灭轮回呀……我是不是考虑下，到底选择哪个我……”

“咳咳……得了，你们别说了，就当哥什么都没说过！”

“哥，人家本来想给你的，你不要就算了……”陈燕忽然说道。

“你给我有什么用……用屁股想，哥都知道你的一切……”

“哥……其实，我知道，你都是因为蓝哥和老祖……但是……哥，我觉得，你真想多了……你不想蓝哥受到伤害，尤其是因为自己……对吗？”陈燕忽然说道。

众人神色都是微微一变。她们何尝看不出来？只是没有人点破，没有说出来罢了。因为她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确切地说，这真的跟陈昊没有任何关系，但若是真的如同众人预料的那样，间接就是因为陈昊……

怎么说？

怎么做？

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自由。

爱是相互的。就像潇风所说，谁动对你动情，你就接受谁吗？那不可能。她们无法逼着潇风跟蓝峰在一起。但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可怕的，潇风出现的第一时间，她们称呼“弟妹”，施加威压，并不完全是蓝峰让她们帮忙那么简单。

而潇风忽然的发飙爆发，字里行间虽然没有任何是因为陈昊拒绝蓝峰，但其看向陈昊的眼神、语气，众女直觉中就能感应出一丝异样，或许连潇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而身为当事人的陈昊和蓝峰，怎能感觉不出？

别说潇风无形中透露了某种潜在的意愿，就是没有，失落的蓝峰都可能会有想法，更何况众女都能感觉出来。

“是吧……”陈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