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拜会蔡邕(2 / 3)

丽而不浮躁,清新之气四逸,令人神爽。想象绚烂,浪漫凄婉之情淡而不化,令人感叹,愁帐丝丝。刻画传神,兼之与比喻、烘托共用,错综变化巧妙得宜,给人一种浩而不烦、美而不惊之感。使人感觉就如在观一幅绝妙丹青,文中之洛神可谓有血有肉,而不会令人产生一种虚无之感。”

“我有两处不解,其一,如此华美绝妙好文,为何多以乡间俚语所作?如此一来,用词就不够精练,却让此文平白的低了两个层次。其二,我观天明所书之字,虽然……粗浅,但却别据一格,有自成一家之态。细观之却又与颖川的钟元常所书有些类式。不知天明是否与钟元常相善?”

何白暗暗笑了一番,自已在读书时看着文言文就头痛,虽看得懂,但去背诵却是不能。当初背白话文的《洛神赋》一文,还是为了追求美女才背的,谁知道文言文是怎么翻译的。罗培虽能翻译,但恐用词不准。何白也怕有人叫自已亲自背诵,还是白话文好记一些。

至于字体,何白以前只随便的练过一月的书法,对楷体、宋体、隶书都练了一下,却都难看的很,唯独楷体还马马虎虎过得去。而这楷体又是以颜体为标准,钟繇虽是楷书的创始人,但其书法现在还未正式成型,自已也与他从未会面过,自然不能说与他有关了。

何白应道:“回伯喈先生,白自幼随家父习文。家父常言,文字之意,在于表达沟通,而不是炫耀玩弄。最好是越浅白,人人皆明为大善。而文章经义乃是用来记载传承我华夏文明贤士之思想,太过精练深奥了,后人就难以揣测。若是有误解,必会背道而驰。所以最好也是通顺易懂为大善。白自幼学文,就多以乡间俚语白文为主,并不擅雅文。”

“至于书法文字,家父在荒野之中多以沙石教授,何白持笔而书方才一年时间,字体多习家父之字,倒与钟元常无关。”

蔡邕点点头叹道:“文字之意,在于表达沟通,而不是炫耀玩弄。不意荒野之中还有汝父这般的大智饱学之士。不知汝父此时何在?”

“早已与我分别,不在此世了,家中独剩何白一人。因此何白方才下山出游,因故而出仕国家。”

“这却是老夫失礼了。”蔡邕连忙拱手歉声道。

何白拱手回拜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此是无可奈何之事。”

蔡邕与何白谈论几句之后,见到有一个女童偷偷探了下头。于是举手拍拍手掌,那女童顿时吐了吐舌头,转身与一名十六岁的美貌少女抬着案几,摆起了酒席。

何白无意之中望了那名少女一眼,顿时呼吸一止,目不转睛起来。脑海中更响起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这《洛神赋》中所描绘之绝色丽人不正在眼前么?

酒席放下之后,女童见到何白魂与神授,两眼发直的样子,顿时大怒,借着案几的遮掩,偷偷的踢了何白一脚。何白大腿一紧,顿时醒悟过来,方才实在是无礼之极。

何白低头不断轻摇,原本在后世就见过不少的美艳明星,今世也找过了好几个美丽的妻妾。就是名传后世的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与真正的洛神甄宓,也早早的就被自已收入房中,为何还会对一个蔡文姬有所冲动呢?

蔡文姬虽有文名,却无艳名,应当比不上自家的蝉儿与宓儿才对啊,为何自已……是了,蝉儿与宓儿还未长成,自已目前所见者,独以蔡文姬最为美丽动人,更有倾国倾城之貌。身为正常的男人有所激动也是正常之事。

突然,那女童又是一脚踢来,双目圆瞪,叫道:“你这登徒子,方才偷看了姊姊不说,却又摇头晃脑的作甚?”

蔡邕一口气没上来,顿时连连咳嗽不已。蔡文姬则满面飞红,羞得脑袋快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