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海儿子的性命。”李雨点点头，没有于海的医药费支撑的话，他儿子死定了，医院不是善堂，欠一会儿医药费，以病人情况为先是可以，但要是欠太多的话，那对不起了，医院只能请你出门自生自灭，现在于海活下来了，虽然艰难，但他还是在苦苦支撑着自己孩子的性命。

“可是...我好像又让那个人丢了性命，就是提刀找茬的那个，按照这么算的话，我应该倒扣100点功德值才对吧？”李雨疑惑，间接救了于海的儿子，但也间接害死了人哥——虽然这货死不足惜。

这时候，系统反问道：“宿主，假如救那人渣能让你获得1000点功德，你会去救吗？”

“那肯定是不会的。”

李雨回答的没有任何犹豫，如果有机会的话去踹两脚还差不多。

就是那么耿直。

“就像宿主的选择一样，本系统也不会为了一个通常意义上的恶人去扣宿主的功德或奖励功德，所谓功德在于功和德合一。”系统说道：“本系统虽然不会去限制宿主行善恶之事，但那人的生命，在本系统判断是无价值的，没有行德的意义。”

李雨笑了笑，这就放心了，还担心以后会不会给出拯救恶人这样的任务呢，目前来看大概是不会的了，如果真刷出来的话，李雨会果断选择放弃。

奖励可以不要，但本心不能丢。

说着的时候，微信响了起来。

发信息的是苏梦琪...

相比起姐姐来说，妹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喜欢摸鱼。

“大哥，在吗??????”

李雨“微笑”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这些天上山的是时候，山腰上的那一大棵树有声音，我觉得姐姐也听到了，只是她不愿意麻烦你而已啦，超恐怖的说（'?'）”

山腰上的那一棵大树...

李雨知道，那一棵比自己年纪还要大得多的多的合欢树！

.................

那棵大树算是祁鸣山上的一景了，长了没有一百年也有八十年了，从小的时候就是郁郁葱葱的模样，在这棵树上李雨可是有不少回忆的，比如小时候说爬上去的时候掉下来摔了个狗吃屎，还被登山的漂亮大姐姐看到并取笑了一番——从此不再去爬这树。

“能听到大树说话，应该是灵媒体质在作祟...”李雨说道：“系统兄，这能说话的大树算是妖怪吗？”

“不化人形，终为虚幻，树就是树，人就是人，妖就是妖，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系统淡淡道，说的很明白，这合欢树就算有衍生的意识也并不算是...

李雨看这时间点也不是有香客要来的样子，收拾好东西，来到了半山腰处。

看到了这随雪摇曳的合欢树。

“冬天了，叶子都已经掉光了啊...”李雨抚上这合欢树有些粗糙的树皮：“坦白说，如果树木有意识的话，那还真的是挺残酷的，对祂们来说，漫长悠久的寿命反而是一种枷锁。”

合欢木，寿两百年，两百年间，只得听，可闻，不可说，不可触，生命的轮回漫长而枯寂。

李雨试着聆听合欢木的声音，只可惜的是并没有声音传来，只有过冬的小松鼠强势路过的声音...

最后李雨摇头道。

“看来还是要两姐妹灵媒体质的加持才行...”

“不过这树好像...”

李雨突发奇想，来到这合欢树下开始打坐，没有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冲动，想在这儿打坐。

“果然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有不一样的衍生效果...”

和在静心蒲团上打坐恢复精气神不同，在这和环树下，恢复精气神的效果反而有削减，但是静的功能更加强大了。

心如之水，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