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苍老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眼前的事情，已经让张凌措手不及，而这个老家伙在这个时候，居然也来插一脚，这让张凌更加不爽。

“你笑什么？”张凌没能忍住，惯性的脱口而出。

爆炸般的声音，让医生与城管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

“狂躁症？”医生小声嘀咕了一句，脸色再也不是刚才那般的好。

城管倒是很聪明，早就躲到医生背后去了。

网络新闻经常出现，某某砍人了，家属称其为有神经病，或者某某杀人，医院鉴定其有神经病。

这样的新闻海了去了，作为喜欢吃各种瓜的群众，这眼前的城管，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也因此，他早有防备。

看到两人惊慌的面容，张凌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鲁莽之错。

与那老家伙对话，就不应该那么大声喊出来。

张凌此时哪里还管老家伙说什么，解决眼前尴尬的境地才是大事，遂连忙起身，想对两人道歉。

可他的起身，却让医生与城管，又是一阵往后退缩。

这让张凌傻了眼，自己这么一个英俊潇洒、风靡万千少女的学霸，他们怎么会吓成这样？

娘的！这还有天理吗？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道个歉。”张凌顿了一会儿，才说道。

“没……没事。”医生颤声回了一句，他嘴上说没事，可是他的声音却完全暴露了真实想法。

见他们还是一副防范自己的样子，张凌幽怨中……

自己又不是什么恶人，也没做什么恶事，这两个家伙怎么这般对待自己。

“呵呵，人家问你睡得好吗？你居然敢回答‘还好’！”苍老的声音突然说道。

张凌很是郁闷：“我就是回答‘还好’，怎么了？”

前车之鉴，张凌这次格外小心，他没有喊出来。

苍老的声音呵呵一笑：“一个人在医院走廊里睡了一晚，况且还是一个昏迷不醒之人，第二天奇迹般的醒了，医生问他睡得好吗？他的回答睡得‘还好’。你说，他是不是个精神病？”

张凌沉默，因为他发现这老家伙说的很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好——吧！你赢了！”

这两个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精神病，张凌很生气。

然而，他却不能表现出来，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病，在等着他呢。

见张凌情绪稍稍稳定，医生这才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凌！”

“多大了？”

“22。”

“什么职业？”

“学生。”

“哪里的学生？”

“海川医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