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书转过脸，一脸正经的看着灰天壮，手一抬，折扇在手中画了一个圈，随后脚一抬，将长袍的下摆踢了起来，随后另一只手一挽长袍，这才入座，整个过程像是我小时候村里唱戏的老生一样，很有气势。

“此地可在尔等祖山之上？”卓书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看着这做作的表情，好像是演戏一样，刚想捂着额头伤感，却发现这灰天壮眼神微微有些发冷，双手攥在一起好像很紧张。

“上尊您知道祖山？”灰天壮试探的问了一句。

上尊？我忍住自己要抽动的脸，这是什么意思。

要说灰天壮看出了卓书身上的梼杌我能相信，可是灰天壮却称之为上尊是为什么。

虽说保家仙是草仙，可是梼杌却是四大凶兽之一，两边不挨着啊。

随后我立刻明白了，他说的上尊实际上是对于这种凶兽的尊称，我差点还以为这梼杌和灰家有啥关联呢！

不过我看到灰天壮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似乎盯着卓书看出一些花花来。

我看到卓书此时却沉默下来，也用目光回视着灰天壮。

不好！

我感觉手心有些发烫，是那种能把厉鬼恢复清明那种的感觉，难道说！

我看着卓书，他脖子上渐渐浮现出一层浅浅的密文。

这灰天壮居然能够直接勾引出梼杌？

我立刻将手印在卓书的身上，卓书整个人猛地一抖。

连带灰天壮都低下了头，我看到他似乎咽了一大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