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想懂。

“是我。”

潇洒的声音很平静，她离开临水镇的时候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她与李钰辉正面相对，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说不清了，但她和李钰辉都知道她们终有一战。

潇洒开门见山的道：“伯焱是不是你抓的？”

李钰辉有些惊讶的挑眉“你是问那条烛龙？我还以为你老找我是为了帮天机宗，抑或是为云氏一族或者为你自己报仇，又或者你会问我那些瘟毒人与妖鸟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便是承认他抓了伯焱，潇洒的心沉了沉，她第一眼见到李钰辉的时候便知道李钰辉已经变了，他的身上有一种比瘟妖身上还要另她难受的气息。

她知道那是域外天魔的气息，浓郁的域外天魔的气息，而曾经的李钰辉的气息已经很淡了，淡的似乎要彻底消失了。

他的气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她忽然有些恍然，好像在云氏古墓内的天魔广场上，从他拔出神剑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气息便有了变化，只是那变化十份微小，加上当时情况危急以及后来师傅天枢子的死亡，再到后来她深陷流言不可自拔，她对那一点微弱的变化便忽略了。

“找伯焱也好帮天机宗也好为云氏报仇也好为我自己报仇也好，这些并不冲突，比起那些我更感兴趣的是你这一身浓郁的域外天魔之气。”

潇洒平平淡淡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李钰辉惊疑的目光锁定潇洒，片刻后忽然笑了，那是不带恶意的欣赏的笑容。

“无忧生了一个好女儿，若是她在天有灵，也会瞑目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李钰辉没说潇洒也明白，可惜他要杀了她，无所谓，她本来也是要杀了李钰辉的，无论如何他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做过的事情害死过的人命不是一个后悔不是一片情深便可以轻易抹去的，她虽然长大了，但是那种心脏被贯穿的疼痛，以及云无忧以命换命死去时候，她内心巨大的悲痛永远存在于她的记忆里，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以及淡了。

李钰辉叹息了一声“我以为这一天会很远，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来了，我们父女两个终究再一次兵戎相见。”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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