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直击天长,败张辰于高邮。”
邵荣嘴角咧起一抹笑意,“若是完不成呢?”
蓝玉扯着大嗓子说道:“邵平章,莫要看不起人。
若是完不成,某兄弟二人自然倚军令状,提头来见。”
邵荣猛地一拍帅案,“好。
既然二位有此雄心,本平章如何能够丧自己人志气,既然国公允许我专断之权,我便调遣三千精兵与你二人统属。
你二人拿将令即刻出发,直逼天长,刺探张辰大军虚实。
若能取天长,本平章便再调七千兵马与你们。”
常升想要再做阻拦,却见自己往日里不着调的常茂小声说道:“男人选择时机去证明自己的。
二弟,莫要阻拦。”
等到诸将出了大营之后,邵荣才阴阴的一笑,吩咐人去准备。
蓝玉、耿炳文与朱振离别。
沐英一脸不解问道:“邵荣这是何意?
为何在这个关卡,将国公的人调走?”
蓝玉皱着眉头道:“什么叫邵荣要调走某等,分明是前线战事不明朗,我等主动去前线探查虚实。”
探你妹啊,这分明是陷阱好吗?
常升气的牙疼。
可是眼下大战僵持,国公手下的嫡系兵马都整日里嗷嗷叫,期望上前线建功立业,邵荣此举有没有阴谋暂且不说,但是正符合了这些将士的心愿。
朱振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可是旋即知道结果不可更改,就闻到:“既然如此,想必蓝玉、耿炳文二位将军已经准备好了吧。”
耿炳文一抱拳,爽朗笑道:“那是自然,此行出兵,必不辱使命,让盱眙县男,也见识见识,咱们应天的好男儿。”
朱振笑道:“那在下祝二位兄弟,旗开得胜,升官进爵。”
大军旌旗蔽空而去,二十余天的时间转眼即过,又有七千大军走上了战场。
两颗将星冉冉升起,蓝玉和耿炳文自离开滁州大营,如出山猛虎一般,攻必克,战必取。
到达天长首日,克天长,俘虏张辰手下大将张宝,整编兵马足足二千人。
休整两日后,大军突然袭击,以神兵天降姿态,克张辰物资囤积点和重要渡口,城门乡。
俘虏张辰辅兵足足一万五千人,获取物资无数。
五日后,再发整编后大军合计,与左幅元帅合兵一处,合计两万六千人,取重镇北阿,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十五日后,先是耿炳文虚晃一枪,将张辰数万大军绕的东拐西拐,接着蓝玉露出獠牙,深入敌军腹心,夺取了衡阳。
耿炳文如出鞘利剑,将张辰打造的战线打的频频后退。
此时张辰大军,已经摇摇欲坠,仿佛只能依靠后方高邮,苟延残喘。
这也彻底暴露了张士诚大军的虚弱,应天军方集体叫好,认为击败张士诚就在眼前。
相应的朱振的军山打应似乎有了些锦上添花的味道,便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连带着军山打应的补给也越来越差,而对此朱振则默默无闻,整日除却训练士卒,便是与诸军校研究战局。
这一日,又有新的军报,耿炳文与蓝玉两人率两万六千大军,先各路兵马一步,攻克衡阳,将元帅沈友仁,元帅华高的宜兴、宁国兵马。
总管彭伟,万户费聚的广兴、安吉骏马,彻底拴在后头,先锋陈八、王保国的应天军马彻底甩在后方。
闲来无事,跑到朱振大营里凑热闹的常升闻言,顿时一脸愧疚之色。
而常茂也是为自己这位年轻的舅舅而感觉到高兴,在军中蹉跎了那么多年,终于有绽放光芒的机会。
而平日里一向是心高气傲的军山士卒也纷纷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这耿炳文、蓝玉二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