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出手相助?(2 / 4)

张夫人点头,“韵文,你去,让人好生的准备几个菜,今天我们要好好感谢一下凤姑娘。”

凤云夕笑笑,“不用客气。”

张大夫赶紧点头,“来人啊,夏竹,你进来,带姑娘去客房,再去安排厨房好生的招待。”

接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恭敬的给凤云夕见礼,凤云夕抬头一看,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梳着双环髻,眉目秀丽,一身月色的百褶长儒群裙,眼睛里透露出调皮机灵。

凤云夕点点头,跟着夏竹向客房走去,走着走着凤云夕路过厨房,厨房是一间刷白了的屋子,椽子上吊着几只熏火腿,窗台上摆着盆花,钉上挂着枪,还有少见的大杯子、瓷器和蜡制器皿,还有几张退了色的年画,一张狭长的粗木桌子上摆好了许多碗和匙,桌子上空高高地悬着一串洋葱,两只鸡和三只鹅,疏疏落落地在厨房外面。

夏竹带着凤云夕走到了客房,恭敬的说,“姑娘,请在这里稍事休息,等饭菜好了,奴婢回来叫您。”

凤云夕笑笑,“多谢,有劳了。”

夏竹将凤云夕送到房内,倒好茶就离开了。

凤云夕坐下,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靠壁,见白石,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墙上的壁画却值得思索,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进入石洞来。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或山水人物,中央一张圆桌,餐桌本身并不怎么出色,和一张《万里河山图》镶在一个银灰色的铜框里。

东壁上画着淡蓝色小方块的彩色图案,排列的有些含义,房间北面有一床锦被,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绿的窗棂,擦得明光锃亮,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虽悬于壁,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光线也受了障碍,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洁白的,袅袅不断的上升。

凤云夕笑笑,“这个房间有点儿意思啊。”

凤云夕放下茶杯,走到壁画面前,一帧一帧的抚摸着壁画。

突然东边壁画上弹出了一个窗户,阴暗的窗子与凤云夕身处的客房,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凤云夕皱皱眉头,自己触动了机关?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凤云夕要走进去的时候,只听到外面响起了夏竹的声音,“凤姑娘,您睡下了吗?”

凤云夕又摁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窗子不见了,还原了本来的面貌。

凤云夕笑笑,“来了。”

夏竹在外面恭敬的等着,“姑娘,夫人说请您过去,她这一会儿有点儿不舒服。”

凤云夕笑笑,“这就来了。”

夏竹在前面带路,凤云夕则跟在后面,跟她闲聊,“夏竹啊,你来了张府多少年了?”

夏竹笑着回答,“奴婢从三四岁就来到张府了,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凤云夕装作无意的问起,“那你见过张大夫的妹妹吗?”

夏竹脸色变了变,“奴婢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