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锦被丢给她。
一双军靴转过屏风的这一头,叶花燃整个人都随之放松了下来。
她丢开身上的锦被,赤着脚下了床,高兴地扑向他的怀里,仰着头欢喜地望着他,“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她眼底的灼灼笑意恍了他的眼。
谢逾白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眼前这张绝尘的小脸移开,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脚踝,呼吸又是一滞。
眼前的小东西简直是上苍派来的对他的考验。
这个时候,谢逾白表现得像是佛前坐化的老僧,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手从他的腰间漠然地拿了下来,“沐浴。”
丢下这两个字,谢逾白便率先朝屏风外走去。
叶花燃跟在他的身后。
沐浴桶很大,水放得很满,上满还飘着几朵玫瑰花瓣,走近,可闻淡淡的玫瑰清香。
叶花燃卷起衣袖,露出藕白色的手臂,用手试了试水温,就连温暖都恰当好处。
叶花燃转过身,眼波流转,笑容灿烂,“谢谢你,归年。”
媚眸一笑百媚生,竟原来不是文人的夸大其词。
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了这样的绝色,失序的心跳声嘲讽地提醒着他,他跟寻常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会坠这色欲情网。
“小格格谢得未免太早。”
叶花燃一怔,不太明白男人的言外之意。
眼见男人从房间里拿来了一张椅子,就摆在了浴桶前,谢逾白坐了下来。
他看向她,目光轻佻而又露骨。
叶花燃终于明白男人方才的那句谢得太早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么?
那她也未免太小看了她。
“我说过,我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叶花燃神色平静,唯有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的内心并如同她所表现出来地这般淡定。
睡袍的带子被解开,丝绸的睡袍轻声地掉落在地。
介于少女与女性之间的青涩玉体再没有任何地遮掩,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谢逾白瞳孔微缩。
她似是嫌这样的诱惑还不够,她的身体微弯,动手褪去身上唯一的贴身内裤。
脚步无声。
一双军靴,出现在叶花燃的视线当中。
他站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捧起一簇她垂落在胸前的几缕泼墨般的长发,放在鼻尖轻嗅,“告诉我,你曾多少次在另外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才做到如今的面不改色,嗯,我的小格格?”
他的声音缱绻而又温柔,似情人间的脉脉絮语,所吐出的每一个字却像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每一巴掌都精准地扇在她的脸上。
他是吐着信子的毒蛇,终于张开他的毒牙。
她唇边的笑意瞬间凝住,血色从叶花燃的脸上悉数褪去。
------题外话------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憋看小格格现在这么憋屈,等到她把某人的心给勾到了,哼唧……
就翻身格格把歌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