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来!”
正吃着,电话铃忽然响了。
老吴急忙上前,拿起电话,听了几句,把电话摘下,有手掌捂住话筒,无奈地说:“日本话,我听不懂。”
“我来接。”陶若歌赶紧起身跑过去,从老吴手里接过话筒,听了几句后对陶嘉渠道:“爷爷,是鹰机关打来找您的。”
陶嘉渠拿起电话用日语和对方交流起来。
“若歌小姐会日语?”乘陶若歌入座之际,雷远诧异地问。
“怎么,雷先生想学日语?”陶若歌一脸嬉笑。
“如果陶小姐肯教我,我还是不介意多掌握一门外语的。”
“如果雷先生肯叫我声‘陶老师’,我还是不介意多收你这个学生的。”
正说着,陶嘉渠已接好电话,返身入座,埋头喝粥,一言不发。
“爷爷,他们找你什么事?”
“还不是良民证的事?那个森川问我照相馆准备得怎么样了,他说现在良民证的颁发遇到很大的困难,大多数人都没有免冠照片。”
早饭后,雷远回到房间,不一会儿,陶若歌跟着走进房间。
“雷先生是不是真心想学日语?”
雷远认真点头。
“那好,我去拿书,我们从语法开始!”陶若歌说完走出房间。
陶若歌刚出去,大门外传来一声汽车的喇叭。不一会儿,老吴走进来,“雷先生,外面有人找你。”
雷远心存疑问走出大门,正见林雪宜从一辆黑色轿车里走下。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墨镜坐在副驾驶位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雪宜,你怎么来啦?”雷远很诧异。
林雪宜没有直接回答雷远,却见她并没有进大门,而是神秘地拉着雷远,走到路边的房屋拐角处。
林雪宜四顾无人,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很小的黑色包裹,递给雷远。
看得出包裹的外包装是一张信封,信封外用黑色的胶带严严实实地缠绕着,摸在手里,里面的东西呈圆柱体。
“你是明天去上海吗?”林雪宜问。
“嗯,这是什么?”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想求你去上海给我办件事”林雪宜盯着雷远看,眼睛里充满期盼。
“看你神秘兮兮的,我以为什么事呢,没问题啊,保证办到!”雷远信誓旦旦。
“没有跟你开玩笑!”林雪宜忽然表情严肃,“这东西非常重要,你先藏好!别给任何人发现!”
雷远连忙把黑色小包裹藏进衣服里。
“保证完成任务!”雷远的神色肃穆起来。
林雪宜似乎松了口气.
“去上海待几天?”林雪宜问。
“不好说。”雷远想起自己此去上海也肩负使命。
林雪宜把雷远进一步拉到墙角,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对雷远轻声说道:“你到上海后,找到《申报》广告部,按这张纸条的内容登一则广告……见报第二天,你去马斯南路186号,那里有家咖啡厅,名字叫“相见恨晚”,你找一张空桌,记住,一定是空桌,你买一张申报,平铺在桌子上,会有人主动找你,你按这上面的话说,把上面的内容背熟悉了……”
雷远看到林雪宜一副认真的样子,再看看前方静静停着的黑色轿车,突然灵光一闪:“你是地下党?”
林雪宜一愣,连忙说:“你别乱想,我是个中国人!”
“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现在国共一家人!”雷远笑着重新审视林雪宜。
林雪宜被他看得极不自然,怒视了雷远一眼,说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我呀?”
雷远刚想说话,林雪宜又说道:“本来我们有纪律,这样的事不可以让人代办,但时间紧迫,我们又弄不到出城的通行证,再说,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雷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