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贸然决定处决他……是不是太唐突了!”
森川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突然眼睛一亮:“除非,陶小姐有办法去说服他?”
“你们需要我怎么做?”陶若歌又重燃希望。
“要不,我亲自安排你们见上一面,你去劝说劝说他?”
“劝说让他投降?”陶若歌眉宇紧锁。
“投降这个词对他不合适,依他的性格,他定会排斥这样的说法,我们这次提审他,已对他用了大刑,可是看样子效果并不理想!还是用合作这个词更合适!”
陶若歌内心不由充斥着满满的自豪感,仿佛百折不挠的那个人就是自己,面露得色,铿锵说道:“他哪是那么轻易屈服的人!”
“所以,这才需要陶小姐出马啊,你不是和他的关系很亲密吗?就算是你在帮皇军的忙……”
这个时候,陶若歌必须看她的爷爷了,她的决定必须得到爷爷的授意,她于是把询问的目光射向陶嘉渠,陶嘉渠毫不迟疑道:“这个忙我想歌儿倒是最乐意帮的,毕竟,那位叫雷远的年青人还很年轻,自幼父母双亡,无人管束,难免会走一些弯路,如果通过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能够让他回头,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说的极是!只要能让他合作,也不枉陶老的一片苦心!我这就安排下去,你们随时可以去老虎桥监狱见他!”
森川说完对古屋耳语一番,又一口饮干杯中剩酒,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下午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
陶嘉渠等人也纷纷立起,来到餐厅外,在偏房用餐的日军随众也立刻结束了用餐,一窝蜂涌出,先行出了院门,开始做出发的准备。
陶嘉渠把森川众人送到院外,双方客套告别,临行前,森川不忘他和陶嘉渠即将的生意合作,俯首在陶嘉渠耳边道:“陶老,那笔生意可是豪利啊,你可以好好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