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犹豫了一下说道：“就像游戏里面跑地图一样，跑的越远，占领的地图就越大，她就是把整个网络地图都跑遍了。”

寒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小雅：“你还有这本事……那我的计算机是不是也……”

顾小雅看着寒诺说道：“你的里面有《你被关注了》还有东坡大佬的《重生成多肉植物》还有《重启游戏时代》还有几个小黄片其中日本的占比最大还有几张夏烨……”

寒诺赶紧捂着顾小雅的嘴巴，在她耳边说：“我回头给你买好吃的。”

顾小雅说好。

“那个量子计算机，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量子计算机。像是人的世界，但是又有些不一样，没有味道，只有颜色。”顾小雅说。

周楚暮想起丁怡曾经对他说过，“量子计算机是有生命的”。

顾小雅看向周楚暮问道：“那个说是要让世界更美好的指令是你下达的吗？”

“什么？”周楚暮一头雾水。

“如果不是你，会是谁呢？对了，连杀你的指令都是它下达的……”

周楚暮和寒诺两个人同时一个激灵，寒诺问道：“有没有要杀我？”

顾小雅摇摇头说道：“你不重要。”

寒诺松了口气，看着周楚暮邪邪的笑道：“还好我不重要……”

顾小雅接着说道：“我的视界会被别人占领了，我所有的人都被被人拿走了，我做的所有铺垫都成了为别人做嫁衣……”

周楚暮问道：“你做了什么铺垫？”

顾小雅看着周楚暮，有些不自在，低下脑袋，眼泪满含着泪水，低低的声音：“我之前让所有视界会成员全部安装上了芯片，那些芯片……那些芯片……”

顾小雅的声音低不可闻。

“那些芯片怎么了？”周楚暮目光有些悲凉的盯着她，周楚暮知道，如果不是很重要很危险，顾小雅不会是这个反应。

“那些芯片是我打算用来空视界会成员的……”顾小雅两只眼睛噙满了泪水，两大滴泪水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周楚暮死一样的目光转不开顾小雅的脸庞，“现在呢？”

顾小雅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现在被你的破量子计算机控制了！它还用我的IP下达指令！还用……”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

周楚暮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住口！”

寒诺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他知道如今事态真的严重了。那两千万的人被一个小小的量子计算机控制了，一整个视界会被一台小小的量子计算机控制了。这个量子计算机到底想要做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个计算机到底有什么目的？没有人知道！

如今就这么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整个世界都是在一个危险的天平上摇摆着，一个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导致全盘皆输。

顾小雅低低的声音抽泣着，周楚暮对小艾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小艾是他亲手打造的，按年龄从出生到如今，也不过只有七八岁，一个孩子而已，犯了错周楚暮很愿意原谅他，但是别人不会。对于除了周楚暮之外的任何人，她都只是一个危险的有了意识的AI。况且心智不成熟，人类怕她。

“你打算这么善后？”周楚暮问。

顾小雅答道：“大不了一死，我要跟她同归于尽。”

周楚暮不免笑出声：“你和它同归于尽？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会觉得你能同它同归于尽？”

顾小雅不语，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周楚暮见状道：“你少给我惹点事情吧！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解决，你现在老老实实呆着闭门思过！”

顾小雅点点头，眼泪还是止不住。她最怕让周楚暮伤心，最怕周楚暮对自己失望。

寒诺见这两人一个发火一个哭哭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