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奖励,还是讲学的酬劳,都是越来越少了。
只这一个月,做了两身手工定制的真正的奢侈品的衣服,还有两只日本手做包包,就用去了她自己一年的设计收入。
直到今天,报税的单子寄到家里去,才觉得入不敷出已成定局,想起了,每个季度,权新建雷打不动给自己的分红了。
权恒好像信念一下子倒塌了,母亲这样绕来绕去,为的就是她一向瞧不上的父亲公司的分红,是的,他承认,他们离婚的时候,是把这些分给了她,但是这种口不应心的行为,让权恒对母亲的认知还是崩塌了。
那是不是自己对于父亲的认识也是错的,起码近两年,他并不是原来母亲口中的他。
过去父亲身体好的时候,每一次都没有忘记过,大约都是特意交代的,现在生病住院小半年,这个事情被拖下来很正常。
然而正是因为分红被拖欠,才让她发现了母亲的另外一面。
权恒沉默了好半天,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了力气。
“正好他明天应该会去公司,我问一下。”
“不用,”厉秋行的声音仍然是高傲的不容轻视的,但这一切看起来又这么虚假。
“我就是随便说说,没事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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