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来了,还理直气壮的带着自己走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里面似的。
苏羽儿真的……从没见过厚脸皮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但如果她知道餐厅里的一幕,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臂落在苏羽儿腰上,把她挪开自己的身体揽过来。
似乎,她现在离开自己半分,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半分。
“谁说男人不能进女卫生间?”皇甫夙寒开口。
苏羽儿被问的一愣。
这……这还需要说吗?
这是常识好不好?
苏羽儿无语,看着皇甫夙寒漆黑的眉眼,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皇甫夙寒,我发现你好幼稚。”
皇甫夙寒眯眼,一股危险在眼里化开。
苏羽儿看见,抿唇笑,“也就是纸老虎一个!”
唬人有两把刷子,但也就是别人,她才不会被唬住。
“你说什么?”皇甫夙寒靠近苏羽儿,苏羽儿赶紧后退,“你……你干什么?”
“你说呢?”
“啊!啊!不要!”
“……”
“皇甫夙寒!”
“……”
车子停在一栋尖顶的白色欧式建筑外。
白色的栅栏在车子驶到门口时自动打开,两片绿油油的草坪映入眼帘。
苏羽儿下车,双腿有些打颤。
皇甫夙寒看她一眼,拦腰抱起她。
苏羽儿咬唇,看着皇甫夙寒,眼里是还没褪下的水润。
她也就开开玩笑而已,他就在车上把自己给办了。
心眼比针还小,可恶!
皇甫夙寒抱着苏羽儿直接去浴室,苏羽儿也没推辞,这段时间背上受伤,他不让自己碰水。
洗漱出来,苏羽儿轻松很多,趴在床上由着皇甫夙寒给她擦膏,凉凉的,很舒服。
苏羽儿有些昏昏欲睡,但脑子突然闪过习菲玲的声音,她一下睁开眼睛。
“皇甫夙寒,你在外面有没有看见习菲玲?”她给他发了信息他没回,人却来找自己。
那他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想到这,苏羽儿侧头看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声音沉沉,“别动。”
苏羽儿皱眉,“皇甫夙寒,是个情况你说一下,我心里有底。”
很多事情皇甫夙寒都不愿意跟自己说,不知道是不是他常年的习惯,那种站在上位者,别人都要听自己的思想,导致他对自己也这样。
手指微顿,随之按在苏羽儿结痂的伤口上。
上面的疤在开始脱落,但上面却落下了明显的疤痕。
眼里寒光浮出,墨色层层叠叠,压住里面的温情。
苏羽儿没听见皇甫夙寒的声音,忍不住转头看他,“皇甫夙寒……”
“没看见。”他说,掌心把苏羽儿的压下,随之斥责她,“别乱动!”
苏羽儿得到了答案,还是让自己放心的答案,也就乖乖的靠在枕头上,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这人就没长一张好相处的脸,但却是很养眼。
而且最幸福的是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好开心。
皇甫夙寒上好药膏,看向床上的人,苏羽儿已经睡着了,浓密的睫毛乖顺的垂在眼睑下,像个孩子。
眸里的冷色散了些,站起来,轻柔仔细的给苏羽儿盖上被子,深深看她一眼,这才转身去拿衣服换上出去。
“二爷,查到了,习小姐是两个月前以交换生的身份来这里的。”皇甫夙寒来到客厅,南风就快速走过去,手上递过去一份资料。
皇甫夙寒接过,两分钟后合上,“找个理由,让她回国。”
南风点头,“是。”
皇甫夙寒抬起手腕看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