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覃睿菱声音大点,她也听不见。
但覃睿菱还是压低了声音,生怕让苏羽儿知道。
“皇甫夙寒,我就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既然知道我们以前的事,你为什么还帮着他?你难道不知道他以前做了什么吗?”覃睿菱握紧手,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面前的人是她的女婿,不是因为苏羽儿就在不远的病房,她现在怕是会崩溃。
为什么,她苦了那么多年,短短的时间里,一切都变了。
她真的恨啊!
皇甫夙寒皱着的眉头紧了,“我没有帮他。”
覃睿菱太激动了。
“呵!没有,你要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还让他和羽儿接触,你不是帮他是什么?”覃睿菱指着病房的方向,眼睛腥红。
皇甫夙寒终于看向她,眸光深沉,“他没有伤害过羽儿。”
“……”
覃睿菱一瞬间哑口。
的确,他是被伤害过羽儿,那是为什么?
不知道羽儿是他女儿前,他们没有交集,他为什么要伤害羽儿?
知道羽儿是他女儿后,他就更不会伤害羽儿。
覃睿菱讽刺的笑了,“那是因为……”
“无论什么,他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
皇甫夙寒打断她,覃睿菱一下僵住。
皇甫夙寒说:“以前的事我不管,我只管羽儿开心。”
“其它的和我无关。”
皇甫夙寒已经不想再说。
转身就走,却在走了一步后停下,“如果让羽儿不开心,我也让你不开心。”
覃睿菱站在那,好久,软在地上。
病房里,苏羽儿还在逗怀里的小家伙,她在研究呢,这孩子怎么会和查尔德像,好奇怪。
她也听说过,没有血缘的人长的像,但这事儿搁在自己身上,也就很难以想象。
苏羽儿怎么想都想不通,只觉得很神奇。
但看着这孩子,她越看越喜欢,比皇甫一诺好玩多了。
皇甫一诺要知道苏羽儿的想法,一定会鼓起小脸说:妈咪,绵绵是玩具吗?
皇甫夙寒进来,苏羽儿听见声音,看过去,却没看见覃睿菱的身影。苏羽儿惊讶,“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