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正明忐忑的问顾凡。

东方正明闻言，露出错愕的表情，“她”

“你先去吃饭，他是来找我谈公事的。”顾凡说道，轻拍着尤香削瘦的脊背，试图让她放轻松。

尤香点点头，被哑嫂拉着去了餐厅。

尤香一走，顾凡看向东方正明道，“如你所见，现在的她就是这样。”

东方正明眉目凝重，“没想到已经开始出现记忆消失的情况了。”

顾凡不解问，“她不是还有一两个月才到发病时间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出现这种情况？”

虽然很不想接受，但东方正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距离她发病那天已经很近了。或许明天，又或许是后天，谁也说不准，不知道她哪天醒来后，就会变成一尊没有意识，没有悲喜，不会哭笑的雕像。”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么快！”顾凡攥住东方正明的衣服，质问道，“你不是东方家的人吗？你们东方家不是医药世家吗？为什么不能治她的病！快想办法救她！”

他情绪激动，双眼发红。

东方正明能够明白他的心情，他挥开他的手，转身说道，“如果能救她，我也不至于等到今天。这世上总是有许多无奈的事，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多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