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假的？”苏山的表情微怔。唐重说的那么认真，甚至还搞出一个什么‘假饿’状态，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相信了。竟然是假的？

她是苏家的女人，对那个堂姐的生活作风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当时唐重一边解释她在心里一边点头，没想到自己也跟着被他骗了。

“她就是房事频繁而导致的肾虚症状。”唐重笑着说道。“在这个圈子里，有几个女人不空虚寂寞的？又有几个女人不频繁更换男伴的？她们衣食无忧，又没有信仰和追求，心无所系，只能随波逐流得过且过——不是她一个人病了。我敢保证，在这个会所里，有不少女人和她一样得了这种‘假饿’病。不然的话，她们那么频繁的聚会，甚至跑去吸毒飚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比不是那么无聊？你以为那真是享受？骗鬼呢。”

“我又没办法给这会所里面的每一个女人都分析一遍，就只能把这种病全都推到她身上去了。谁让她总是找咱们的麻烦来着？”

“——”

苏山想，苏锦誉最多只能算是个小鬼，可是唐重这家伙是个百分百的流氓。

流氓有文化，小人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