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推到你身上，到时候做成死案——他们从那起爆炸案子中完美脱身，你成了他们的替罪羔羊。”

“那我——我怎么办？”李瑟惶恐的问道。

唐重松开了李瑟的脖子，抽出纸巾擦拭着手掌，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良久，唐重突然间转身，说道：“你去一趟燕京。光明正大的去。高调的去。”

“不行。”李瑟摇头。“他们会杀了我的。他们一直在找我，他们发现我一定会杀了我——”

“放心。我会让人保护你。”唐重说道。“当然，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要么，我现在把你推出去，让他们把你杀了。要么，你听我的去燕京，还有机会搏一搏——就算在路上被他们杀了，不是也可以多活几个小时吗？你还有什么好损失的？”

“——”李瑟觉得面前这个家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比游牧乔磊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重拍拍李瑟的脸，说道：“你不能在床上帮我，那就在床下帮我吧。这就是你这种女人的价值——除此之外，我不觉得我们会有其它的合作方式。如果这次事成，你不仅仅能活着，还能够比以前活的更好更有尊严。你知道尊严是什么东西吗？”

“我答应。”李瑟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