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需要去改？

林牧笑了笑，不在去说这些，而是直接开口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普通人所不知晓的存在吗？”

“这我到相信！”

张可人点了点头。

“那比如，控皮？？”

“什么意思？”

“就是一个人死了之后，将其全身的皮肤剥离，晾干，经过种种特殊的方法，所制作，在行以特殊的法印，便可迷惑于世人的眼睛，从而，如同看到一个真人一般！”

砰！

巨响，传来。

惊动整个咖啡厅的人……

所有人目光看向了林牧等人的这个位置，张可人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粗鲁。

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下，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林牧，老娘还以为你主动打电话给我，是有正事和我说，结果，你特么的在耍老娘是不是？你是不是等下还要跟我说，那一个谢超，就是那一张人皮所化的？”

林牧有些诧异。

看着张可人……

张可人的绣眉一皱：“你看什么？老娘说错了？”

“没！”

林牧摇头：“只是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你这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林牧！”

张可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那是难以掩饰的怒火。

“虽然我觉得你这人很可恶，可是至少也还算是脑袋正常，没有想到，你丫的就是一个神经病。

连这样聊斋的话，你都能说出来，老娘特么的，就真的是白瞎了这情绪！”

转身，抓起她的包包，转身就要走。

“所以，你是怕了吗？”

她的脚停了下来，转身，咬牙看着林牧，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怕了？”

林牧抬头，看着她，再一次淡然开口：“如果是的话，那么就走，若是不是的话，就留下来，我会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一个神经病，还是说，你所知道的，太过于渺小了！”

“你，在和我玩激将法？”

张可人看着林牧。

“你觉得是就是吧！”

林牧耸了耸肩……

“很好！”

张可人冷笑了起来，转身，再一次坐下：“那老娘还真吃这一套，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她的目光带着冷芒。

林牧丝毫不需要担心，一旦最后真的耍了她，自己这一辈子，都将要甩不开她的刁难了。

不过……

不重要！

之所以带上她，只不过是不想要和这样的女人计较。

更重要的是，一切的事情全都是由着陈东引起了，让她明白一些事情，对于自己，多多了解陈东，必然有很大的消息。

一年多的跟踪……

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对于陈东的信息，可绝对远超自己从胖子口中的了解。

“什么时候走？”

“不急，时间还早着！”

哼……

张可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时间，逐渐过去，转眼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

咖啡，已经喝了三杯。

在第三杯喝完的时候，林牧缓缓的放下杯子，站起来：“行了，走吧！”

张可人跟着站起来。

没有问……

因为，她知道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