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如是说道。

......夏尔叹了口气，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他，或者企鹅物流能够挽救的了的。

但救救人还是可以的吧？他看到安德烈斯沉默着准备跟上巴耶夫的脚步，急忙拉住他：“这里太危险了，你又不像巴耶夫将军那样.......”

“啊，我知道。可这里毕竟是我的家。我愿意为了它付出一切。”安德烈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记得我们当时在维多利亚的那件事吗？我对你说，在乌萨斯除了委婉什么都有。”

“听说龙门过新年的氛围不错，处理完这档子事，也快该过年了吧？”

他直视着夏尔的眼睛，夏尔也看着他，这一瞬间，夏尔想起了地球上那位骑着瘦马挑战风车的笨骑士，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

信念这种东西，谁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夏尔知道自己的劝阻已经毫无用处了。

他如果留在这里，甚至企鹅物流所有人都留在这里，都没有太大的作用——杀更多的人？确实可以，但然后呢？

说白了，企鹅物流的成员只有他自己跟乌萨斯有关系——因为他的朋友是乌萨斯的安全人员，其他人呢？毫无关系，并且他们已经承接下护送切城领导人罗科的任务。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

呆在这里陪伴朋友做没有意义的挣扎，也许可以杀更多的人，来拯救更多的人。或者是离开。

见鬼。

上一次做这么蛋疼的选择还是在地球上考大学。他既没有听父母的意见，也没有听老师的推荐，单纯的因为爱好而选择了中文，那时候夏尔就知道，他是一个不会选择的人，在关键时刻，他只会意气用事。

仔细一想，在维多利亚的那个地下室，如果没有安德烈斯的拼命，他是不是等不到德克萨斯的救援？

哈，虽然不是，但我就当它是吧。

理智告诉了他最佳答案。

但是....我拒绝！

“我要跟你.......砰！”

夏尔眼一白昏迷过去，躺倒在地上，露出他身后正缓缓收回修长的左腿的德克萨斯。

“我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安德烈斯哈哈一笑。

“哼，我也是。”德克萨斯微笑的说道。

“漂亮的回旋踢！不知道他回来还愿不愿意请我们吃饭了。”能天使费力的扛起夏尔，向飞行器走去。

“也许他醒来就会有些后悔和难过，这是必然的。”德克萨斯看向安德烈斯。

“但这是最正确的选择。”

“在那个地下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其实是个在关键时刻很容易脑子一热冲动的人，不过也好，他不冲动，或许就没有今天了。”

“谁知道呢.......再见。”

“........再见。”

........

“凛冬，当你听到这条留言时，我已经带着部队在西区布防和作战了。我很抱歉对你有些严厉，甚至把你培养的热衷于武力，要知道，这绝不是一个明智的父亲该做的事。”

“你的母亲在我身边，她很安全，不用担心我们。”

“我不知道你身在何处，这又是我的失职，不过.......我也得对切城的市民负责。”

“对不起，我真是不是个好父亲。”

“当责任压在肩膀上时，你别无选择。作为学生社团的首领，你应该很清楚。”

“爸爸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算了，我们也不需要说这些。你的身边应该跟着学生社团的伙伴吧？他们的未来肩负在你的身上，你也拥有了责任。”

“虽然我最大的责任就是让你肩负责任，但无关命运，这是选择。我真不是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