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

“嗯。”韩奕清低着头小心翼翼道。

“又跟楚承慕吃的饭？”

“……嗯。”韩奕清的头又低了低。

韩奕泽的态度又冷了几分，“又跟他在一起一整天？”

“……嗯，”韩奕泽突然想到自己早上起晚了，应该不算一整天，“不不不，一下午而已。”

“而已？”韩奕泽敲了敲她的头，“一下午还短？”

韩奕清的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短了。”

“跟他去干嘛了？”韩奕泽真害怕韩奕清还没回家，心就被楚承慕挖走了。

“给他家狗训练。”韩奕清委屈巴巴的。

“给……狗训练？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技能了？”韩奕泽皱眉，他怎么不知道韩奕清这么能耐，都能驯兽了？

“以前……带过警犬。”

韩奕泽：“……”

“问完了吗？”韩奕清抬起头看着韩奕泽，“我的头都要掉地上了。”刚刚韩奕泽问她一个问题，她就缩一缩，就差把脸贴在地上了。

韩奕泽白了她一眼，“我说过了让你离他远一点，他是只老狐狸，你斗不过他。”

“可是，不帮他训练狗狗，我哪来一百万还他？”

韩奕泽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百万？你跟我开玩笑呢？”

韩奕清一紧张，坏了，吐露嘴了。

“我……”还想狡辩一下，看到韩奕泽质问的眼神，韩奕清犹豫了，“我把他的古董弄坏了。”

“什么古董这么贵？”韩奕泽觉得韩奕清简直是要笨死了。

“……清……清代的紫檀木龙头拐杖。应该是某个大官用过的，反正……挺贵的。”

韩奕泽弹了韩奕清额头一下，“大大咧咧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这次长记性了吗？”

韩奕清揉了揉额头，吐吐舌头道：“记住了。”

韩奕泽看着韩奕清，许久，叹了口气，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饭盒。

“银耳燕窝粥，快喝吧。”

韩奕清看见吃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好吃的！”赶紧接了过去吃了起来。

“你就光看见吃的吧，看不到你哥我半张脸。”

“哥哥这么帅，就算我不看，也是在发光的。”韩奕清嘿嘿一笑。

韩奕泽敲了敲她的头，“我信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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