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国总统，在莫凡面前愣是矮了一截，然而他也无可奈何。

莫凡吩咐战机往回飞，先把高立文送返洛京，再折回粤城。

“地核能量”一说，在灵契团曝光之前，压根就是一个痴想，莫凡没想到居然有人沉迷于这个痴想。他得看看这个叫龚伟浚的人到底研究出了什么。

莫凡回到粤城基地的时候，还没到落日时分，就已收到了高立文差秘书传来的信息，说龚伟浚将在明天上午九点带研究资料来拜访。

莫凡本来以为龚伟浚晚上就会过来，不过他也不着急于这一时。四处奔波让他心生烦闷，闲暇一个晚上也是好的。

他想他确实是灵契团有史以来最忙碌的首席长老了。一直以来，首席长老负责坐镇灵契城总部，统筹全局，只在遇到特殊任务的时候才会外出。

他在房内刚一坐定，段云浩就在门前出现了。

段云浩原为进学堂副堂主，在原堂主吕光莹死后，进学堂大伤元气，他主理了进学堂的恢复事务，事后被顺理成章地推举为新任长老之一。

莫凡说：“你怎么过来了？”

“你现在像个电影明星了。”段云浩没有直接回答，他走进来，门窗都在他进门后自动关上。

“进展怎样？什么时候可以重启基因工厂？”莫凡确认门已关严了，但还是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这么庞大的基因数据库，要重组不容易。关键是现在灵族的数据几乎完全丢失。”

“那就从超能人身上逆向提取。”

段云浩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说得像是从菜市场上切一斤猪肉那么容易。兴许你应该试试从常风手上抢回数据库，这会更容易。”

“我在努力。”

“我没有看到。”

“如果大家之间没有信任，我想这件事情也办不下去了。你应该很清楚吕光莹是怎么死的。”莫凡说得不动声色而暗藏寒气。

段云浩不以为意：“可惜我不是吕光莹。”

“那你更应该知道不要试图激怒我。”

段云浩浮起一丝轻蔑的笑，莫凡在人类面前是灵契团的首脑，可是关起门来，他们谁也不比谁强多少：“你真当自己是山大王。爬那么高，摔得很会痛。”

“多谢你的关心，想来是心心念念很久了，就等着看我摔下来。”莫凡脸上也涌出了冰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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