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幸福路上,最最动人的曲儿。
花轿停下,喜婆在花轿边道,“一会王爷回来踢花轿,姑娘可得狠狠踢回去才是!”
“……”
南希抿唇。
她知道这个缘由。
凤秉御踢轿,是说他以后不惧内,她回踢亦是表露自己不好欺。
但,她和凤秉御能在一起,本就经历波折,差点此生无缘。
凤秉御先拿了剑,往花轿上射了三箭,用来驱除新娘一路可能沾染的邪气,才上前去踢轿门。
他也没用力,只是轻轻踢了一下,引得来吃喜宴的人大笑不止。
南希也轻轻回了一脚,便感觉面前一亮,竟是凤秉御掀了花轿帘子,“我牵你下轿!”
都说爱与不爱,别看嘴巴说的是否动听,要看他做的时候旁枝末节。
凤秉御很少对谢知暖说爱,但却从行动告诉谢知暖,他爱她,胜过爱自己性命。
南风一手捏着玉如意,伸出染了大红丹蔻的手。
只见那手白皙如玉,丹蔻红艳似火,与那大红嫁衣一般,红霞翻飞,艳丽无边,奢华绝顶。
凤秉御牵着人小心翼翼出了花轿,才把红绸一头放在南希手中,低声道,“人有些多,莫怕,我在的!”
“嗯!”南希轻轻应声。
捏着玉如意、红绸跟着凤秉御,跨了火盆,只听得身边喜婆声音敞亮,好话一堆一堆的,她只听到了“以后日子红红火火!”
进了王府大门,到了礼堂。
老亲王抚摸着胡须,“好好好,拜堂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君父!”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老亲王年纪大了,嗓门却极大,喊完后,老脸红彤彤,格外喜庆。
不少人跟着去喜房,想瞧瞧新娘子什么个模样。
这边去喜院,有些路,凤秉御怕南希走着累,索性拦腰抱起人,引得南希惊了一声,身后是一叠狂笑。
她害羞极了,缩在凤秉御怀中,不敢抬头。
凤秉御心跳的很快,噗通噗通。
能这般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抱着心爱的姑娘,只有他知晓,此刻是多么的欢喜,多么激动。
到了喜房,把人放在喜床上。
喜婆拿了玉雕的秤杆过来,“王爷掀盖头了!”
凤秉御接过,轻轻的掀起红盖头。
心爱的姑娘露出一个圆润的下巴,嫣红的唇含笑,盈盈眸光含情,抬眸含羞带怯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头。
当真美到极致,美到他只恨不得此生跪伏在她身边,只求她一世荣安。
“王爷、王爷,喝合卺酒了!”
凤秉御应声,接过酒杯,亲自递给南希,双眸痴痴缠缠的看着她。
南希伸手接过,与他共饮合卺酒,眸光交汇,亦是浓浓情意,缱绻缠绵。
她不胜酒力,这么一杯,面容便嫣红起来,双眸亦染上妩媚,勾魂摄魄风情万种,不可言喻。
凤秉御不欲更多人瞧见南希娇媚模样,大手一挥,“凤城,请诸位客人去吃酒宴、听曲、赏花!”
这是赤裸裸的撵人。
众人虽来凑热闹,但也知晓,凤秉御抱得美人归不易,可不敢这个当下触其霉头,少不得被他记恨,秋后算账。
笑着打趣几句,便退了出去。
屋子里,便剩下两人,凤秉御跪到喜床上,给南希取凤冠,南希双眸追随着他,看着他笑。
“累么?”凤秉御问。
南希摇摇头,又点点头。
待凤冠取下,她只觉得浑身都轻了,伸手拽住凤秉御衣裳,眨着眼看他,柔柔低声,“本来是很累的,看想到嫁与你,便是累也甘之如饴,这会子好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