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带着我的孩儿改嫁(3 / 4)

紧闭的房门,选择了扭头回屋继续睡觉。他思忖着:这肯定是他睡得太迟了,把耗子打洞的声音当成了贼人破窗。

“嘘——”叶惊阑一指压在了云岫的唇上。

明显被金玉露迷晕了脑袋的云岫下意识地舔了一下。

这一举动惹得叶惊阑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动手了。”叶惊阑已然忘了他当了云岫的垫子,还将她紧紧箍在胸前。

云岫的记性和叶惊阑差不离。

两人就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静听窗外的动静。

不枉等了大半夜。

他们选择在风波楼小酌几杯,其实也是为了住在风波楼附近的客栈中的几个女子。

花钿三人从阵法中带离,一如三魂七魄失了一魂三魄的人儿了,和风波楼的屋顶一般经不起折腾。

但云岫深知鹦鹉不会就此罢休。

于是两人守在这里很久,只为了等到万翎楼出手。

“叶大人,我们先起身再议?”云岫发现了不对劲,一想到两个人以这么暧昧的姿势“相拥”,双颊适时飞上了红霞。

叶惊阑充耳不闻。

到手的鸭子岂容它翅膀重新长了毛飞了不成?

手臂又使了使劲。

“别说话,听音辨位不能受外界干扰。”

说得有模有样。

温香软玉在怀,只觉人生乐趣登顶。

“呼——”近冬月,折了百草的风还是凌厉得很。

“去看看。”叶惊阑当机立断。

云岫挣脱了他的禁锢,慢慢地起身。

他们没有破窗而出。

踩着木楼梯,打算从正门走出。

跑堂小二哥掀帘,放帘,默念:“睡得迟了,产生了幻觉。”

……

风波楼附近的客栈中。

仍是一片安宁。

沉沉入眠的三人丝毫不知危险离她们越来越近。

鸦黄侧躺在床榻上,睡得不大安稳,梦呓道:“别,别想走。花钿,快截住他,拿剑刺他!别过来!啊!”

想来是做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梦。

花钿似有感应,蹙紧眉头翻了个身。

点绛的睡得很浅,被鸦黄这喊声惊得睡意少了一半。

她直挺挺地坐起来,喘着粗气,亵衣已被惊出的汗浸湿了一些。

点绛大口深呼吸。

她好不容易从幻境中挣脱,精气神时时不济。

她靠在身旁的大木柜上。

微微别过脸看着躺在一旁的花钿。

又看向了仍是在张牙舞爪念念叨叨的鸦黄。

她长长叹息,得亏是一个梦。

正欲躺下继续未完的睡梦之时,窗边立着一个黑影。

“你是谁……”点绛沉下心来分辨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是你。”

来者取下了盖在脸上的年画娃娃面具。

一张酷肖点绛的脸乍然显现。

点绛慌了神。

为何叫酷肖?因为这张脸没有被毁,是她曾经的模样……

“你究竟是谁……”她的双目瞪大,眼神涣散。

“我是你。”还是同样的答案。

花钿悠悠地醒转,没有睁开眼,只是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枕边的剑。

点绛只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但凡有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都会让人感到害怕。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自然没有两个相同的人。

黑袍客的脚步不算轻也不算重,恰到好处地将每一步都踏出了轻微的声响。

花钿握着剑柄的手已经渗出了汗。

被那黑袍客睨了一眼。

花钿不敢动了。

这人看出了她醒着的?那又